第17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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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不然就是下一任祭祀願意赦免,願意以身替之受過,否則永世不得出,就算死後,元魂也將束縛在原地。
伏羲沒有點明繼任者是誰,長老們也並不覺得君祀能挑起重擔,他還是個孩子,不懂責任,只懂享受身份帶來的便利與供奉。一直沒鬆口,不過該給君祀的還是給他的。
直到忽然有一天這孩子帶著一團富有生機的火焰回來了,還沒開口問,他自己就咋呼著說要找人去抓希宴回來。
長老們也自那團火力嗅到了希宴的氣澤,呆滯了許久後,也盤問了許久,最終像是年輕了數十歲,滿心狂喜地跟著他去了神隱宗。接待的人神色十分莫名,卻也耐心地說明了一切。
幾人沒有分辨,分為兩路,一路人馬回去問鳳萊,一路人則繼續追索。
隔著封印門的鳳萊什麼都沒說,一直在狂笑,數日皆是毫無所得。
而另幾位見到希宴的雕像與洞開的地下通道,壓著心有不甘的君祀離開了那裡。
那裡有另一個人的強大氣息,既然希宴回來了,就不會隨便消失,祭祀之位永遠都是他的……
自此君祀被嚴格看管,長老們更不想徒生枝節,所以在此節骨眼上,東皇鍾隱晦地點出知曉女媧族內的事,而求見時,他們面面相覷著覺得,對方不懷好意。
一直遙望著祭壇方向的茶白在久等不到後,再也按捺不住,輕嗤一聲,招來佩劍徑直按照昏迷時見到的一切衝了過去,引起尚還留在地面一片驚慌。
東皇鐘的耐心只比茶白好了那麼點,瞪開欲要圍攏過來的人,還有想要動手的那兩人,毫不費力地跟上茶白。
茶白的記憶有誤差,帶著東皇鍾一直在瞎轉悠。東皇鍾細看了額上急出汗的茶白,指了個放向,卻收到個茶白並不感激的冰冷眼神。
只是越靠近祭壇,東皇鍾越感到不舒服,看了眼同樣若有所覺的茶白,攔住了他的腳步,拉臉嚴肅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出事了?”
茶白臉色已說不出的難看,都可以用崩潰來形容,“他……卷軸裡的希宴出來了,要吞噬他。我昏迷的時候離魂了,一直跟著他。然後……”
話還沒說完,東皇鍾渾身一震,也來不及說話,將茶白攔在身後,抬頭看向正在血霧在瀰漫的祭壇入口。紅霧瀰漫的很快,帶著萬千怨氣包圍著整個祭壇入口,就像只張大嘴巴的猙獰怪獸,正要從裡面出來。
茶白一改之前的焦躁,冷肅地盯視著紅霧半響,拋下句話直接揮劍虛劈向祭壇入口的石門, “這是希宴要出來,我得把我的傻蛇找回來!”
劍氣形成的兇銳帶著茶白所有的修為,形成一道道刺目的劍影,緩慢卻極為有力地劈了上去,石門卻只撲簌簌地震動了幾下,留下幾道淺白色的劍印。
東皇鍾抱著胸冷眼旁觀茶白拼命似地忙活,忽地手指牽引出一縷飄帶綁住茶白的腰部將他往後一甩,遠離了石門。
那道茶白怎麼也沒辦法的石門,忽地轟隆隆向上啟開,一片黑暗中,先是露出一雙骨肉勻稱,剔透如美玉的赤腳,半遮半掩在赤紅色的寬大長袍內。濃重的色彩裡,唯有的亮色就是那雙並沒有顯露完全的腳。
茶白擰了擰眉,又低頭看了眼展開的手掌,比對了會大小,心中有些不確定是不是傻蛇,目光灼灼地繼續盯視。待露出掩在紅袍內,看似纖濃有度的腰身後,茶白又做了個虛空摟的動作,似在回憶抱住傻蛇時的感覺與尺寸。
剛還沒覺得有什麼,忽然瞥見東皇鍾狀若洞悉的目光後,不知怎了,耳朵猛然燒了起來,鼻尖接著冒出汗珠,心跳也在加快。
東皇鍾感到茶白的情緒波動,平靜地掃了眼他那煙霞漸染的臉頰,停頓了會才挪開目光,直到露出一張眼神上鉤,笑意暖暖的臉後,整個人如出鞘的劍,語氣嫌惡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