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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不敢動彈。
弗雷德麗卡站起身,拍去身上的泥巴,只敢在心裡暗罵那個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的變態。
“帶我去你家。”男人突然這樣說,令弗雷德麗卡一驚。“我沒有家。”這個城府很深的小女孩很自然地說出了一個謊言,但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孩子,男人一下子就能看透。
“放心,我並沒有閒工夫去向你的家人告狀。”男人只是淡淡地說。這更令弗雷德麗卡驚訝了,且不論這個傳說中的讀心術是否真的存在,男人根本不會對一個小女孩用才對。“為什麼你知道?”
而男人卻並不回答女孩的問題:“你對家人說在路上遇上強盜的時候被我救了,所以就想在家招待我幾天。”
女孩對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好同意了。
其實男人剛才僅僅是胡亂猜測的罷了。因為孤兒一般都沒有姓,名字根不可能如此複雜,再結合她的佩劍猜測到她應該是個家教森嚴的貴族千金,出來搶劫的事情家裡大概不知道也不能讓家裡知道。
至於男人要去弗雷德麗卡家的原因,則純粹是因為最近手頭有點兒拮据,沒有錢住店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呢?”弗雷德麗卡若有若無地詢問,前方通向住宅區的小徑蜿蜒曲折。
“我是一個法師,你看得出來。”男人把身上的長袍脫了下來,翻轉了一面穿在身上,儼然成了一個白袍法師。弗雷德麗卡突然驚訝得停住了腳步,她這時才想起,傳說中有一種穿著黑袍的法師,十分的邪惡而且力量強大,而這個男人穿的那件衣服的另一面,就是黑色的。
黑袍法師!慈祥的母親用來恐嚇淘氣的孩子的名詞,伴隨著死亡與恐懼出現的邪惡,弗雷德麗卡不禁感到驚訝。但傳說與現實是否差距很大,弗雷德麗卡清楚地感到這個黑袍法師就在自己的身邊,近距離的觀察,才發現黑袍法師其實也不過如此,有點變態有點強大而已。只不過也許由於霧氣正漸漸散去,也許是因為突然換上了白袍,他的臉色看上去太蒼白了。
弗雷德麗卡又重新邁開了腳步,而那個男人對她的剛才的停頓卻什麼話也沒有說。
比金城的早市是十分繁忙的,店主們紛紛開啟木門準備迎接第一批客人,攤販們也陸陸續續地推著手推車來到了街邊。
擁擠的街道上,行人自然地給弗雷德麗卡和帶著半邊面具的男人讓開了一條道。
法師是令人敬畏的,而白袍法師卻也並不會得到更多的歡迎。他們大都只是貴族的幫兇,在戰場上治好了受傷的戰士讓他們更快地去送死的變相屠夫,他們的恩惠波及不到平民,白袍法師們並不會比墮落修道士們感受到更多的平民的熱情。
就想貴族和平民之間的矛盾一樣,互不瞭解的人們之間容易產生偏見。有心學習治療魔法的人,一般都是比較善良溫和的——至少比起這個黑袍假冒的,要善良很多吧。
養尊處優的法師是很少在街上走動的,特別是白袍法師,走在平民的街道上的時候,總會有特定的事件發生。
——一個粗壯的男人擋住了弗雷德麗卡和麵具男的去路。那團精煉的肌肉在兩人面前一跪:“尊敬的牧師大人,我的母親就快要病死了,我已經什麼都不管了,只求你救救她!”
很多人朝這個方向望了一眼,就繼續忙著手上的活兒了,還有一些人則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的冷漠。
弗雷德麗卡在心中竊笑,她想起了騎士小說中無償的拯救平民的偉大牧師,而這個黑袍法師又怎麼可能會治療術呢?他們擅長的應該恰好是相反的事情,將活人變成死人。她等待著這個冒牌貨的反應,看看這個冷酷的男人裝模作樣擺架子的時候是一副什麼模樣。
男人在沉默,弗雷德麗卡已經觀察出來,這個男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