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濛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皎然已經是罪臣之後,對他的仕途只有壞處並無好處,可她身上就是有一股說不出道不盡的韻味,讓他魂牽夢繞,一想到成親後要對著那個如東施一般的妻子,他就倒胃口。
他不捨得放開皎然,打的也是日後金榜題名,在家裡的地位壓過妻子孃家後,便可以盡享齊人之福的算盤。沒想到當初那個滿眼裡只有他的姑娘,如今卻不知打哪學來玩弄男子,欲拒還迎那一套。
在曾誠看來,皎然母親本就是做外室的,如果也將皎然養在外頭,一點也不會委屈她,以她如今的身份,慣沒有挑剔的理兒。
「然妹妹,你不必傷心,等我成親後,自不會委屈你的,你且再等等。」
皎然一聽便要炸毛,「等什麼等,我不用你等,你也不值得我等,快——走吧!」一個「滾」字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前世至死她是母胎lo,這一世還以為上天眷顧,喜提小竹馬,甜甜初戀和甜甜婚姻一條龍,誰能料到命運弄人,她從千金小姐落魄成賣酒小娘子,那個如陽光般的男子,也走向另一條完全不同的軌跡。她選擇給過去留下假象般美好的結局,而他,卻在壓榨最後一絲價值。
曾誠不肯罷休,走過來抓住皎然的手,想看看當初送給她的手繩還在不在手腕上。
自然早就被皎然丟進灶房燒柴了。
「嘶——」皎然揮開曾誠的手,手腕處火辣辣的疼,曾誠這才注意到她手腕處的傷口,白嫩嫩的皮紅了一圈,中間有一小塊破了皮,是皎然在燒柴火時不小心燙到的。
皎然不再理他,麻利地打了兩瓶新酒,無視曾誠回到雅間,曾誠緊跟著進來,卻沒想到雅間坐著這麼些人。
皎然見他跟進來,含笑著跪坐到凌昱右首,袖子挽了兩挽,給凌昱斟酒,那意思就是閒人趕緊滾蛋。
凌昱眼神掃過皎然,停頓了一小會,繼續默默吃酒。
曾誠指著皎然嘆道,「沒想到你,竟如此作賤自己。」在曾誠眼裡,皎然儼然已經成了為業績銷量,不惜陪酒的姐兒。
得益於夜凌音女士和丁旖綽女士的生養,儘管兩位阿孃都努力在她身上「去伎藝」化,但有時候,這檔子事兒,只要是美人做出來的,舉手投足,眉目傳神間便會自然而然流露出那股子味道。
皎然卻一點不在乎曾誠的想法,大拇指壓住鼻尖,摁出一個豬鼻子,做著鬼臉沖曾誠道,「幸好老天有眼,我也沒瞎了眼跟了你,不然才真真是作賤自己呢!」
曾誠鬥嘴鬥不過皎然,又覺得眼前的男子隱隱間透露一股氣勢,憤憤然拂袖而去。
皎然笑嘻嘻又斟了一杯酒向凌昱賠罪,凌昱喝倒是喝了,但有沒有承了這個情就不知了,皎然只當他是受了。
花姑樂得看戲,卻看不慣皎然只顧著凌昱一人,見凌昱又要下筷,忙先下手為強,將凌昱跟前的籠屜端到自己面前,「小皎然你也太偏心了,明明是我先認識你!小小年紀如此勢利,要不得,要不得。」
皎然跪著在蒲蓆上膝行來到花姑旁邊跪下,認認真真地給他也斟了一杯酒,不滿地吐槽道,「花姑你可知道,那人他,寧願娶一個……」皎然伸出兩根手指搭在門牙下,「寧願娶一個齙牙的,也要毀了和我的婚約,不就因著那人的阿爹是一個五品小官嗎!」
即使心中想得再清楚,看得在通透,皎然到底還是個花季少女,輸給名不副實的對手,滿心都是不服氣呢。可你也無可奈何,落魄的鸞鳳不如雞,何況她本就非鸞鳳,皎家可沒有承認過她來著。
花姑在皎然面前就是一個特好哄的老頑童,約莫也是將皎然當成那寶貝孫女一樣對待,吃了酒嘴裡嘟嘟囔囔道,「那是那小子有眼不識金鑲玉,要我說,小皎然你脾氣是差了點,促狹了點,家世也是差了點。」
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