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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哥!」周越忽然直起身子,高聲喊了一句。
陸纖纖嚇了一跳,「你幹嘛!」
「特麼嚇死我了。」高揚一邊從後邊過來,一邊問,「幹嘛!」
周越看著陸纖纖,陸纖纖平常和高揚也是嘻嘻哈哈的,說踹一腳就踹一腳,正常的不行。可週越猝不及防的來了這麼一下,她就慌的眼神都不敢放正了。
周越抬頭對高揚咧嘴一笑,「地理作業借我抄抄。」
「什麼玩意。」高揚說,「我平常有沒有教育過你,學習成績不重要,重要的是學習態度!」
「滾!」他這話一說,不止陸纖纖和周越,後面幾排的人都異口同聲的吼了一聲。
高揚都習慣了,說完了這句口頭禪,才說,「習題冊還是試卷我都沒寫。」
「滾滾滾。」周越揮揮手。
陸纖纖好不容易左右開工的摁下了慌亂,找回了平衡狀態,撲上來就要掐她。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周越死皮賴臉地說。
「高揚能有陳寒帥?你咋不去喜歡陳寒?」周越說。
陸纖纖哼了一聲。
周越看著她眼睛下垂,細白的臉微紅著,艱難想把眉宇間四散的情緒收回去。
可是不得法,一團混亂,是專屬於懷著心事的少女的面容,心裡某個地方軟了一下,「哎,陸二,我覺著你太好看了」
「我要是個男的,肯定把你給娶了。」周越說,「沒事啊,我回去給你翻翻書找攻略。兩年呢,朝夕相處的,忽悠不下來一高大傻子?不信了還。」
「周越,你就是一流氓就是。」陸纖纖抬眼看她,輕聲說,「你這份勁頭怎麼不用你自己身上呢。」
「當局迷,旁觀清嘛。」周越想了想說。
週六早上週越穩穩的遵循生物鐘,在十一點過後睜眼從床上爬起來,轉了一圈,家裡一個人也沒有。
宋雅清和徐勁明是慣常不在家的,白天要工作,中午回來做個飯,晚上回家的時候他們倆都在上自習,一天下來只有早上出門前四個人能正經碰個面。
宋雅清本來也提議過要不要她先辭職,照顧他們兩個到高中畢業再出去工作。
但一方面以前她安心在家相夫教女的時候遭遇背叛,好不容易重新進入社會,她自己對重新做回家庭主婦這件事比較排斥,這點周越很清楚。
另一方面宋雅清也無奈的發現家裡兩個熊孩子也都不太願意見天的跟她處在一塊。
難得四個人都在家的時候,也都是象徵性的在客廳閒聊一會,就拍拍屁股進房間各忙各的。
倆青春期少年看起來不哼不哈,本質上那是一個比一個譜大,一個比一個敏感,並不是服管的那一類。
她也只好又遵循本心又有點擔心的維持了這種倆孩子覺得比較好的生活狀態。
他們這個家庭的構成堪稱也是非常奇怪,攏共四個人,能組成的六種相互關係裡,只有宋雅清和徐勁明是親密的,周越和陳寒的關係算是勉強能看,其餘的全是冷不冷熱不熱,湊合能過的那種。
像是一間屋子裡,三方租客。
周越是個挺隨遇而安的人,比較複雜棘手的局面,那是能不想就不想。
反正順其自然,能好就好,不能好拉倒。就跟一塊住個一兩年,敲敲補補日子能過就行。
簡而言之,都能湊合,都能裝作一切和諧又美好。
周越遊魂一樣從房間到客廳,到廚房,到洗漱間來迴轉了一圈,總算從剛睡醒的懵逼狀態裡清醒出來。
才想起來今天晚上是她媽媽和新爸的婚宴。
其實也不算,只是在酒店擺了幾桌酒宴,請朋友親戚吃頓飯聚一聚。
時間挑的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