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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吃過了,多謝九皇子關心。」李桑溫和地笑著,心頭卻在想,他還真沒見過這般沒臉沒皮的皇子。「等九皇子吃完早點,老奴再來吧。」
該來的東西終歸會來,不過確實來得快了些。「沒事,我不餓。」元千霄想了想,上前道:「我們先去見皇上。」
「是。」李桑點頭,並不多說。
同上次一樣,李桑一等他進門便關門離開了,梁釗埋頭坐在案前批閱奏章,暫時沒搭理人的意思。
元千霄一語不發地望著梁釗,腦中再次想起那些莫名其妙的夢境。
天巽國覆滅後,梁釗被孟苟囚在勁武國裡,後頭,應該是梁纓求了他,他才用李代桃僵的法子將他從孟苟手裡救出。
半晌,梁釗放下奏章,目光如秋風一般地掃過來,威嚴十足,「你昨晚可是留宿在平南的寢殿裡?」
「是。」元千霄低頭。上次答應的事,他食言了。儘管他什麼都沒做,但他生了心思,這是不該。
「唉,難辦。」梁釗盯著元千霄紅腫的面頰嘆息,面上露出一副進退兩難的神情。他想成全他們,奈何中間出了差錯。
「我……」
不等他解釋,梁釗再次開口,「莫慌,朕沒怪你的意思。」
元千霄:「……」這話都不怪啊。他心裡對梁纓的愧疚究竟有多深。
「昨晚是打雷夜,平南她,她是不是……」後面的話,梁釗說不出口,無奈轉為一聲長長的嘆息。
「皇上可知璃妃的事,我有點好奇。」元千霄想,從阮熙光嘴裡聽到的璃妃,跟梁釗嘴裡的璃妃一定有所不同。
「其實朕對她沒什麼印象。」梁釗放下硃筆,眼中有自責一閃而過,「大約是十七年前,靈族族長將她送進皇宮,說璃妃是靈族的寶物,朕當時沒在意,收便收了。她性子恬淡,不愛說話也不會來事,起初,朕去看過她幾次,後來,她得了瘋病,朕便再也沒踏進過宣寧宮。最後一次聽她的名字是在四年前,那時朕患了怪病……醒來才知,她自盡了。」
寶物?什麼寶物?元千霄抓住話中的兩字細細思索,聽梁釗的意思,他應當不知道這寶物的意思。阮熙光曾說,璃妃死後,梁釗的怪病便奇蹟般地好了,也不知這兩者之間有沒有關聯。
「皇上若是對七公主心存愧疚,不如再給她過個生辰。」
「生辰?」梁釗愣了一下,漸漸想起一件事,梁纓十歲那年來御書房求他去宣寧宮一道過生辰,他當時忙,將她趕了出去。那晚,他遲遲才去宣寧宮,而她一句話都沒說,想來是心裡存了芥蒂。「你下去吧。」
「是。」元千霄轉身。
「你幫平南解開心結,單單是為儘早回淮越國?」驀然,梁釗問了這麼一句。
「一半。」
學堂。
第一課書法小測,梁宴茹發的白麻紙,每人五張作答,默寫範儒昨日剛教的《禮儀之本》,字與內容對錯結合打分。
每次小測,梁纓都會將成績控制在最中間的位置,而像這種無法精準控分的,她會選一般人容易犯的錯誤,故意寫錯幾字。
「鐺……」
一個時辰後,小測結束,梁宴茹過來收作答紙。
梁纓收拾完東西起身,一轉頭,恰好對上李妍媃,她搭著書桌,笑得陰陽怪氣的,叫人不寒而慄。
第二課,射箭。
「鏗」,梁纓發出一箭,心道,都什麼時候了,他為何還不來。她睡相又不差,怎麼會吵到他。
另一邊,阮熙光和張焱兩人混在隊伍裡竊竊私語,時不時便會瞄幾眼梁纓。
阮熙光小聲道:「是她,我賭一百兩。」
「廢話,有眼睛的都能瞧出來。」張焱翻了個白眼,「我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