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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梁釗寫字的手一頓,眼尖筆尖的墨水要滴下,他趕忙抽出奏章,將硃筆擱在硯臺上,抬眸問道:「她將元千霄關進了鐵籠子裡?哪個鐵籠子?」
「聽說是七公主讓人專程做的鐵籠子,剛好能躺下一人。」縱然這事匪夷所思,李桑仍說得面不改色。
七公主會這般折磨人,確實是意想不到。
梁釗沉下臉,是他老了麼?為何女兒們的心思一個比一個難猜。
平南瞧著明明比絮兒內斂,做出的事卻更加狂野。她前日來御書房一說,他還道她喜歡元千霄,結果她第一晚便將人關進了籠子裡。
「女兒大了不好管。」梁釗扶了扶額頭,無力道:「你繼續派人盯著,每日一報。」
「是。」李桑應下。
日升第一課,棋藝小測,按贏得的點數做排名。
大學士方華年監考,一個時辰後,他挨個記錄排名,寫到一處時停住。
女學堂裡只十五名學子,一月一測,而梁纓每月都拿第八,真有這般巧?他不信。
「叮」,下課鈴響。
方華年趁著梁纓走過的間隙問:「七公主這次的棋藝排名還是第八,可是不適應老師教人的方式?」
梁纓立馬作出一副自責的模樣,小聲道:「並非是老師教得不好,而是學生水平有限,只能聽這麼多。」
「當真如此?」方華年眯起眼,倘若他沒記錯的話,梁纓八歲時便能跟當時的棋藝老師打平,如今這棋藝是荒廢了麼。
「千真萬確,只怪學生愚昧,叫老師費心了。」梁纓禮貌性地點點頭,隨後跟著其他人走出學堂。
這邊棋藝小測,隔壁也是,幾人歡喜三十幾人愁。
「你們瞧瞧,這好動之人的頭腦就是不靈活,倒一都能叫他考出來。」朱式開大聲囔囔著,恨不得整個皇宮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他一說便有人接道:「小國人多是蠻夷,根本不會下棋。」
他們說的人是元千霄?梁纓忍不住往前頭那群少年郎瞧去,元千霄與阮熙光走在一處,面上並無不快,反而在笑。
朱式開是出了名的心眼小又愛計較,誰贏他都能被嘴碎一陣,當然,周宸遊除外。上次那蹴鞠比試過後,他怕是要盯上元千霄了。只要元千霄拿不到第一,他隨時能開口嘲諷。
「唉。」李妍媃嘆了聲,不冷不熱道:「小侯爺棋藝小測又是第一,可憐式開次次第二,怕是永遠上不去了。」
梁纓剛好站她身旁,正想說幾句安慰的人話,誰想梁宴茹開口了。「第二也好啊,那也是贏了許多人才得來的。」
「你懂什麼。」霎時,李妍媃面色一冷,梁宴茹登時顫了一顫,像是貓見了老鼠。
前頭,朱式開還在說,不少人附和,十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得很是起勁。
最後,周宸遊聽不下去了,上前去安慰元千霄,「元兄,你昨日才初學下棋,不必介懷小測名次。」
元千霄淡淡地瞥了周宸遊一眼,無所謂道:「我為何要介懷?倒一不過是個名次而已。」
「倒一不過是個名次而已……」梁纓默唸著這話,再次瞧過去便看到了周宸遊元千霄兩人。
論外貌,他們倆都好看,非要說誰更好看,那得看各人喜好;論才華,該是周宸遊勝。
而對她來說,一個是翩翩佳公子,一個是惹人厭的混帳東西。
學院規定,女子隔兩日安排一節騎射課,排在琴棋書畫後頭。
騎射課有騎射課的衣裳,統一穿的白色勁裝,女子肩部和腕部帶有護具,場地與男子共用。
男子射箭授課老師張宿,女子射箭授課老師張堇。
梁纓最拿手的便是射箭,比琴棋書畫都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