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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銳:「……你老像電子警察一樣盯著她幹嘛?」
肖君堯:「當然要盯著她啊,盛致要是跳槽了,誰能控制住宋雲開那條瘋狗?」
韓銳淺笑:「業務是你要攬過來的,攬過來又嫌人家瘋狗。」
肖君堯:「他最近心情不怎麼好,早上差點又惹出事,還好盛致處理得乾脆。有個公眾號說話難聽,說『君騰汽車最近跪舔女性,看起來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他又去給文章下面留言說『我就是君騰的員工,沒聽說過君騰要跪舔誰,君騰只會讓別人跪別人舔』。」
韓銳扶額:「對他而言已經算語氣很有禮貌了。」
肖君堯:「問題是他使用者名稱宋雲開啊,還『君騰的員工』!掩耳盜鈴真服了他,盛致十分鐘內連文章帶留言給撤了,還是有一些截圖傳出去,只能以同名冒充的闢謠了,不然又是『跪』又是『舔』的又得炸鍋。」
韓銳嘆了口氣,又想到盛致刷簡歷。
真的就一句話把孩子嚇著了,年底準備跳槽?
韓銳本來還在猶豫,和海源的飯局要不要叫她。
那種場合其實不太適合小姑娘家,再加上海源的中高層大多是背景深厚的官二富二代,怕萬一哪位惦記上盛致,又節外生枝。
可是再不叫她,她都已經在更新簡歷,時間拖下去肯定生出嫌隙。
韓銳在一樓大門口上車前停下來給她發了條釘釘:[下樓,有飯局。]
看她已讀了就回身等著,沒想到過一會兒她從另一個方向,馬路那邊跑回來。
韓銳看看手錶,才18:05。
下班又溜得這麼快……
裝都不裝!
盛致像沒和他吵過架,完全不提前情,只問:「和哪家的飯局?我穿這個合適嗎?」
韓銳上下掃一眼,淺藕色羊絨衫配製服裙、駝色大衣,基礎款,很得體:「海源置地,就這樣吧,你跟我的車,包放車上。」
盛致上了車,不敢直視小何,垂著眼端坐著一言不發。
韓銳眼睛看窗外,話卻是對她說的:「房地產這幫人搞酒很兇,你別逞能,該裝慫就裝慫,讓lance他們喝。」
盛致:「嗯。」
過了幾秒,她又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你也少喝一點。」
這囑咐就有點溫情了。韓銳餘光擺過來一眼,心裡微微動了一下。
其實盛致只是特別討厭鬧酒。
她還小的時候,父親還在部隊,部隊裡喝起酒來都是豪放的作派,爛醉如泥被抬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鬧酒的喧囂在現場怎麼也不可能勸住,喝高了還可能六親不認,那幾乎成了她的童年陰影。
後來父親轉業創立企業,又把這套豪放的作派推廣到自己的企業裡。
管也管不住,她和媽媽只覺得心累。
海源置地也是這套作派,為首的領導問:「我們的酒抬上來沒有?」
用的字眼是「抬」。
一堆碼得齊齊的茅臺瓶子,盛致光是看就頭皮發麻。
在韓銳的堅持下,單獨給她要了一瓶紅酒,算是女士特權。餘朗幾個男孩子仗著年輕酒量好,喝得又急又快,根本不用小杯,都拿二兩的分酒壺直接往嘴裡倒,像倒涼白開。
韓銳喝得沒那麼多,可盛致知道他酒量不咋樣,明顯喝了不到兩壺就醉了。盛致一著急,就從他手裡拿走兩壺替他喝了。
海源置地的人驚呼:「美女還是能喝一點兒的嘛!」
韓銳蹙著眉,費勁捋直舌頭:「她哪能喝啊,瞎胡鬧。」
邊說邊在桌下掐她手指。
過一會兒等沒人注意了才說:「你笨蛋嗎?我裝醉。」
盛致無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