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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酒液噴了裴恭措一身。
裴恭措先是眉頭微蹙,然後笑道:“看來你還沒有適應朕的**方式,不如我們再來。”他說著過去執起酒壺對嘴喝了起來,然後一口口地全都喂進了花緬口中。她嗆得小臉通紅,不停捶打他,直到再也沒了力氣,軟軟地倒入他懷中。
裴恭措戲謔道:“緬兒的酒量還真是淺,才喝這麼點便站不住了。看在你主動投懷送抱的份上,朕今晚便好好疼你。”
花緬雖然軟了身子,可由於只吃了一半的迷。藥,頭腦尚留有一絲清明。這迷。藥是她跟凌月要來以備不時之需的,沒想到第一次使用便失了手,且還將自己賠了進去,只覺羞惱難當。
昏昏沉沉中,她見他俯下身來,像得了寶貝般對她的櫻唇百般蹂躪,鼻端的花木清香隨著他漸重的喘息越發濃重,身上的衣衫在他的撫摸撩撥中早已不知去向。
他不再隱忍,終於與她融為了一體。
不知是藥物的作用,還是那廝手段了得,花緬只覺自己彷彿浮蕩在溫暖天泉,又似徜徉在綿軟雲端,心中生出無法言說的愉悅。
裴恭措起初還能溫柔地顧及她的感受,漸漸地便有些失控。
那種身體上的極致快樂和內心中的極度煎熬交織在一起,令他越發恣情地馳騁起來。腦中忽而雷鳴電閃,忽而虎嘯龍騰,忽而排山倒海,直至一陣天崩地坼之後只餘一片空茫。
這種從充實到空虛的失落感迫得他不停地索要。就像久旱之人終遇甘霖,他把她前前後後翻來覆去地折騰了整晚,直到將她折磨得身子就像散了架般又酸又痛,仍是意猶未盡。
驟雨方歇,福昕便煞風景地來報,說是雅昭儀的婢女碧兒來傳話,說雅昭儀心悸失眠,想見皇上。
裴恭措一愣,低頭看向身下的女子。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彷彿晨間含著霧色凝露初綻的花蕊,帶著幾許春情撩人的嫵媚,美豔不可方物。他多想留下來好好疼愛她,可那頰邊的淚水卻刺疼了他的雙眼,她方才對宛陶所說的話再次盤旋在耳邊,她竟不想讓自己碰她!濃濃愛意中倏忽便夾雜了滾滾恨意,他兀地坐起身來,一陣窸窣地著衣後,毫不留戀地掀簾離去。
花緬混混沌沌地望著晃動的簾帳,她不明白為什麼在他身上會同時爆發出多種氣質,竟讓她一時難辨他的心思。
然而痠痛和疲倦讓她無力思索,她喚了宛陶進來為她擦洗。
望著裴空措在花緬身上留下的無數青紫痕跡,宛陶倒抽了一口涼氣。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洗完身子,又給她上了藥,待一切處理完畢,她方幽幽地嘆息道:“姑娘,我收回方才的話。”半晌不見回應,抬眼一瞧,卻見花緬不知何時已然沉入了夢鄉。
第058章 封妃
南秀實行初一十五休沐制,這一日是臘月初一,不用上朝。裴恭措習慣了卯時起床,於是自鹹福宮起身後仍早早地來到了御書房。
鎏金銅鼎猊獸香爐中嫋嫋升起的龍涎香氤氳了一室的寂寥。裴恭措深坐於案前,擰眉望著成堆的奏摺,深深地嘆了口氣喚道:“福昕。”
福昕應聲行至近前聽候吩咐。
裴恭措不耐地推開面前的奏摺,起身走到窗前,凝眸望向水華宮的方向,半晌方道:“兒時朕看上了表姐家的獺兔,母妃不讓養,朕以數月的苦讀在父皇考校功課時得了優評,終於獲得許可領養了一隻。”
“六歲前朕很羨慕皇兄們可以習武,便也想拜師學藝,母妃以朕體弱為由不允。六歲搬去皇子府以後,朕從藏書閣尋了有關強身養生和內功心法的書籍,每日把自己關在房中修習。兩年後父皇考核皇子的武功,朕的表現令他刮目相看,他於是命宮中最優秀的近衛統領授朕武學。”
福昕深知皇上必是遇到了困擾,想找個人傾訴而已,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