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又低聲道,「來過就好。」
他嗯了一聲,走過來拿起另一張床上的耳捂遞給她,「好端端的為什麼想來這個地方?」
她似乎之前就唸叨了長白山很久很久。
寓意很好啊。她心裡想著,但是沒說出來,感覺太肉麻了。到嘴邊又換成了另一句,「因為我是稻米啊。」
「什麼?」
「筆記,這你都不知道。」周越說,「小哥和天真啊。」
「這算什麼理由。」他無奈。
出門的時候他很自然的拉她的手,周越又是一個臉紅,跟不要錢一樣放送,而後輕輕掙了一掙。
漸漸又開始神遊太虛。
他觀察了一會,無奈開口,「你差不多好了吧?」
「什麼?」
「昨晚。」他面不改色的說。
周越咬著下嘴唇,坦誠相見了這人都不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嗎?
「你臉皮真厚。」她說。
他嗤了一聲,「要不然都像你一樣哭哭啼啼的嗎?」
「我什麼時候哭哭啼啼了!」周越一下炸了,這是誣陷!
「昨晚。」他又說。
周越猛的甩開了他的手,掉頭往房間走,「你真不要臉!我拒絕跟你一塊出去!」
「不去也行啊。」他在後面懶懶地說,「我也覺得待在酒店挺好的。」
媽的。
周越暗罵了他一聲,能屈能伸的又掉了個頭,悶頭往樓梯口走。
感覺他找到了怎麼治她的絕殺招,她的家庭地位一朝跌進了谷底,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可能了。
就怕流氓長得好。
昨晚下了一場小雪,幸而沒有轉大,這時節一轉大雪就有封路的可能,空氣冷而乾淨。剛出門時冷風一吹,精神抖擻的。
滿目純白。
「家裡不下雪,我還以為我到了北京,會經常看到,沒想到北京也不下,下了也留不了多久,遠沒這樣乾淨。」
周越專挑沒人踩過的雪堆走,一腳一腳踩的既滿足又歡實,跟掉進棉花糖堆裡似的。
「長白山一點也不冷。」她掀開帽子,鬆了圍巾,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這雪好乾淨啊。」
街上有車慢吞吞地走,沒睡醒一樣,軋雪而過,有呲呲的聲響。
「你這樣鞋不會濕?」他走在旁邊鏟乾淨雪的人行道上,插著兜跟著。
「我這個,」她把腳從雪堆裡拔出來翹了翹給他看,「防水的,就是不怎麼防滑。」
「還沒玩夠?」他在四周看看,對面有一家小早餐店,「我餓死了。」
她走完了一溜雪道,到了人行道盡頭,往身後看一長串規整的腳印,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大街上的薄雪和碎冰,把手朝他一伸,大清朝腔調上線,「小寒子。」
他冷颼颼的掃了一眼過來,繼續插著口袋背過身準備過馬路。
周越用力跺了一下雪堆,聽著跟摔了似的,「哎呀。」
他聞聲一轉身,看她還好端端的站著,笑得特得意,又伸手,「小寒子。」
「再不過來就把你打入冷宮。」
他走過去,伸手把她拉出來,「你幾歲?」
「我十八啊。」周越從雪堆裡跳出來,「我永遠十八。」
「胖的跟熊一樣。」他接住說。
早餐店的豆漿很香濃,牛肉餅肉也很足,吃的渾身熱乎乎,出門上了班車,往長白山去。
車有點破,在雪地上走的很慢,周越湊在窗戶前看二道白河,安安寧寧的小鎮子,因為朝鮮族的聚居地,風情很濃。
一會出了鎮子,往山上走,人煙更少,覆雪更甚,道路兩邊都是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