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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壓力越來越大,只怕我與他這輩子真的只有做師徒的命,那我之前豈不是白被他摸了?呃,我也承認,其實還是我摸他的次數明顯要更多一些。
不管怎樣,煮熟的鴨子總不能讓他飛了不是?自然,這就得充分發揮本人的聰明才智了。
……“啊……嫵兒肚子好疼……嗚嗚……”就在他快要跨出這間房的時候,我突然按住肚子,呻‘吟了起來。
他嚇得趕緊將手中被子放下,上前來替我把脈,隨後又紅糖泡了一杯濃濃的、熱熱的紅糖水讓我喝下。也難為他了,連這都向人打聽清楚了。
“嗚嗚……嫵兒渾身難受……”
“師父,嫵兒頭暈,嫵兒是不是又快要暈過去了啊……”
……是夜,在我一會兒肚子疼,一會兒頭暈,彈唱俱佳的表演下,原本堅持男女授受不親原則的白衣人師父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選擇了妥協,仍舊與我同床共枕,以方便照顧我,以後的我葵水未完的那幾日也均是如此。
只是,他卻拒絕了我的擁抱,刻意與我保持了一尺多遠的距離,讓我恨得牙癢癢,整個一欲’求不滿的怨婦狀。
不過,在我葵水完了之後,他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再與我同床而眠了,我也沒有了繼續挽留他的籍口。
多次撒嬌耍賴均無果之後,一方面是覺得自己身為女子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傷害,另一方面是覺得如若是強扭的瓜,那吃下去也不甜,我也沒再厚著臉皮去隔壁尋他,而是決定採取別的刺略,安安靜靜的在隔壁度過了一夜。
雖然因著缺少白衣人師父的懷抱,讓這一夜變得格外的漫長,也讓我幾乎睜眼到天明。不過,卻也不算一無所獲,至少讓我構思出對付白衣人師父的新計策。
第二日,我仍舊不動聲色,變得本本分分起來,有規有矩的與白衣人師父說話,有板有眼的回答白衣人師父的問題,格守著所謂男女授受不親的本分,不再越雷池半步,該幹嘛幹嘛。
不僅如此,我還主動將自己的衣物搬回小床榻,將白衣人師父的衣物搬到那張大床上。
這樣的我,讓白衣人師父有種太陽打西邊出來的錯覺,也似乎有些不習慣,在指導我練功的同時,偷偷打量了我好幾次,我窺見之後,心中暗自竊喜,知道自己的計策應當已經取得初步成效了,面上卻不動聲色,一臉的一本正經。
到了午時左右,山下突然上來一名將近三十歲左右的壯實男子,見到師父後,微微彎身,行了一個拱手禮,然後附在師父耳邊耳語了幾句。
白衣人師父的眉頭皺了皺,然後轉向我說道:“為師有事要下山一躺,你先好好練習練習,為師傍晚再回來。”
“嗯,嫵兒知道了。”我停下運氣的動作,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並目送著他們身影的離開。
因著往日這種時候,我的臉上都會浮現出如貓兒聞著腥味那邊的賊笑,今日面上表情平平淡淡的,反倒讓白衣人師父變得更加詫異,甚至還有些忐忑不安,一步三回頭。
……而白衣人師父不知道的是,待他的身影不見之後,那種賊笑再次浮上了我的臉龐,那個壯實男子來得正是時候,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樣尋找合適時機來進行我的計劃呢。
不消說,接下來我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依照白衣人師父的囑咐來練習的,我跑進室內,翻出之前白衣人師父從山下給我準備的女子所用的妝容品,對著銅鏡,在臉上塗塗抹抹起來。
雖然這還是投胎到這世以來,我第一次為自己妝容,理應感到手生才是,可是,前世的我卻是個化妝高手,米辦法,先天資質不足,只能倚靠後天手巧來彌補了。
不過,這古代的化妝品的質量與現代的差得不是一點兩點,只是,在我的一雙妙手之下,也還能勉強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