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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大宗門不會隨意踏入別家地盤,從湘潭趕到渝州,這人該是有多無聊?
黑斗篷也不生氣,拉長語調道:“楚霄早——就亡了,還搞這閉關一出是怎麼個事?我來玩玩不行嗎?”
“無聊。”
黑斗篷又指指眾人,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但都沒什麼區別。
“別隻盯著我,這些人呢?”
都來渝州一起耍是吧?
饒是存在感最低的秦昭落也不能避免,黑斗篷故意在最後提他:“還有秦枝,別以為擋了臉我就不認識你了。大老遠從冀州趕過來,無不無聊。”
天知道秦昭落多想撕爛他的嘴,“我不想強調,我是來渝州學習的,學習的!”
如果不是黑斗篷提了一嘴,唐沂確實還認不出這個髒兮兮的人就是秦昭落,他問:“你戴帽子做什麼?”
不是,他怎麼又這樣問。
秦昭落徹底擺爛了,儘量維持平和的笑容:“毀容了。”
“哦。”
黑斗篷輕笑了一聲,他抬頭看向破敗的四周,突然發現有個人不見了。
他臉色微變,也不想和他們瞎扯了,甩了衣襬就走。
秦昭落還想叫住他,雖然關係不好,但能在同一個地方相見也是很有......孽緣的。唐沂卻說:“不必喊了,我知道他要去找誰。”
“誰啊?”秦昭落一邊擦衣服一邊問,他轉身想跟姜雲清解釋來著,這才發現人不見了。
大概是趁著其他修士離開,他也走了。
可甲鬼既能出現在茶樓,那麼城中到底還剩多少修士是沒有被假形的。反正唐沂不擔心姜雲清,除了自身水平,更多的是,這人太難......假扮了,一眼就能辨出真假。
“先回宗門再說罷。”唐沂在昏迷的掌櫃身邊留下一包錢袋,三清觀鎮守渝州多年,這些損失應該賠的。
“嗷。”秦昭落想起來,三清觀也有人失蹤了,至於是誰,唐沂不曾透露過。
他畢竟是外門弟子,初到渝州沒多久,何必要知道這些。
比起這個,他還是多祈禱祈禱姜雲清獨自離開不會出事吧。
姜雲清先走無非就是為了調查甲鬼的下落,至於不辭而別,是他還沒習慣在太多人面前說話。
所以一直保持沉默,很方便他悄悄離場。
只不過沒那麼順利就是了,剛走出一條街,他就聽見身後有人喊他:
“姜前輩!姜前輩!”
姜雲清停住腳步回頭,眼前風風火火地衝來一個少年,青鸞紋宗服穿在他身上倒別有一番風味,真真一位玉面郎君。
少年手撐膝蓋,氣喘吁吁地說:“前...前輩,你又故意不理人......”
姜雲清道:“我沒有。”
說這話時,他還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幾步。
......再退不行了,不然顯得沒禮貌。
這位玉面郎君名喚憶秋,生得是清新俊逸,行得是溫文爾雅,典型的唐家男兒。不過因為當下情況特殊,確實有些狼狽了。
唐憶秋直起身子,不用天知道,他在後面至少喊了姜雲清十幾遍,這下是整條街的人都能聽見了。
“前輩,你也是來找宗主的嗎?”
姜雲清點點頭。
是的,三清觀失蹤的人,正是唐宗主。
從秦昭落口中得知,以及親眼所見,似乎一切都是甲鬼在作祟,但總要先失蹤,才會有假形的。
可是這些天來,唐宗主的替身也沒有回來過。
姜雲清還告訴唐憶秋,他總覺得是仙客門的人把甲鬼帶到渝州了。
唐憶秋有點不明白,“為何?我們與蕭宗主有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