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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再說吧。”不過,白衣人師父卻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不動聲色地牽著我的手,往堂內走,藉著這個機會,讓我從司馬宗仁的手中掙脫開來。
之後,待我又在之前的位置上坐定之後,白衣人師父才淡淡地開口道:“宗仁,嫵兒也不是外人,有何話你當著她面說也無妨。”
“是,五皇叔。”司馬宗仁也不願意再惹我生氣,但是,仍舊還是警惕地窺了窺四周,壓低聲音,說明來意道:“是這樣的,皇爺爺和父王得到訊息,說二皇叔在邊關似乎有些異動,與白虎、雲雀二國往來得有些頻繁,恐怕會有異心。因著兵符在二皇叔身上,為了防止邊關出現變故,皇爺爺和父王讓我娘帶著我,以探親為名,送去雲雀國規勸規勸我舅舅,不要聽從二皇叔的蠱惑,另外,還想找個可靠之人潛入邊關軍營,最好能將二皇叔手中的兵符拿到手,將兵權奪過來,免得到時候大動干戈,造成大量傷亡,讓白虎、雲雀二國坐收漁翁之利。
本來,我父王帶過兵,過去做這件事最合適,但是,京城那邊,三皇叔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動,皇爺爺和父王擔心三皇叔與二皇叔有勾結,到時候裡外呼應,因此,父王必須待在京城,小心防備著,保護皇爺爺、皇奶奶的安全,所以,皇爺爺和父王想到了您。他們說五皇叔自幼便離開皇宮,多年未見二皇叔,二皇叔想必也已經不認識五皇叔的樣貌,所以讓五皇叔假扮一下宗仁的隨從,到邊關之時,可以裝一下病,宗仁再找個理由將你丟在軍中,說待宗仁與我娘從雲雀國歸來時再將你接走。到時候你找個機會將兵符從二皇叔身邊偷出來,再拿出皇爺爺讓我帶來的聖旨,暫時由你來擔任邊關主帥,主持邊關事務,穩住邊關形勢。因著我孃的目標太明顯,所以我現在是隻身過來找你,到時候在嘉峪關那裡與我娘碰頭。”
怪不得司馬宗仁剛才看我在這,有些猶豫,沒有將話說出來呢,這種類似於國家頂級保護機密的東西,確實是我不應該聽的東西。不過,如若去了邊關,白衣人師父的處境豈不是會變得很危險嗎?想到這裡,我心中變得非常緊張起來。
白衣人師父也沒料到司馬宗仁突然說出這番話來,面色一凜,囑咐我道:“嫵兒,此事茲關重大,莫要告之任何人,為師先與宗仁上鳳凰頂去商討一個萬全之策,傍晚之時,你再上山給我們帶一些吃食上來。”
事情的輕重我還是能夠分得清的,因此,我沒有繼續賭氣,乖巧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中,雖然我已經沒有心思習武,只是非常迫切的想知道,白衣人師父與司馬宗仁究竟是如何打算和計劃的,但是,為了讓他們多一些時間商討具體事宜,不被人打擾,我還是儘量拖到日落西山之時,才帶著吃食往鳳凰頂攀爬而去。
不久,我回到茅草屋之後,他們仍舊還在探討著對策,連我將膳食拿過來也沒時間吃,儘管我很好奇他們究竟在商討些什麼,但是,看著白衣人師父和司馬宗仁那沉重的臉色,我還是乖乖地退回了內間,躺在大床上,邊數小綿羊,邊安靜地等待。
誰知,數著數著,竟然數睡著了,而我再次醒來,是在白衣人師父的親吻之中。
“師……”辨認出是他之後,我大吃一驚,這也太色膽包天了吧?司馬宗仁還在隔壁呢,不過,這時我又想起他騙我之事,聲音不禁變冷道:“王爺,請自重!”
“嫵兒,還在生為師的氣呢?”他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後,解釋道:“不是為師故意要瞞你,你外公在收我為徒時,曾讓我不準再提及自己的皇子身份,也忘記掉自己的皇子身份,這些年後,如果不是父皇和王兄定期與我聯絡一下,我也幾乎忘記自己是個皇子了。而戀上你之後,很多次我都想告之你,我的真實身份。可是,你可記得,有一次我曾試探著問你,對皇宮大院和皇宮中皇子們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