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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了。這麼多年的瞭解和信任,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就能知曉各自的想法。原來自己一直以為隱藏得很深的東西,早就直坦坦擺在對方的眼前,沒有等到他沉淪到無法自拔的境地再揭穿他,是簡少對他跟隨多年的仁慈吧!
心下苦笑,可“對不起”三個字,他永遠也說不出口。
簡修純的眉在這個時候才皺了起來,他的大拇指輕輕捻磨著食指指側。
他明白許繼要說什麼,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在這個時候無端地想起了全淺淺那萬般無所謂時豁出去的樣子。於是,他的眉皺得更深了,唇角卻悄悄彎出一個弧度來,這稱不上是笑的表情,柔和了他的臉,讓他平添了幾分翠竹般的清雅。然而,那眼還是那樣的平靜無波,讓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再說全淺淺,今天可以說是她的幸運日。她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成功感。就好比一直生活在大樹遮掩下的樹苗,一直都以為自己是一種無名的小草,某一天才驀然發現,自己也是有根,有莖,有葉的,原來自己也是一棵樹。
這股子龐大的自信,讓她的腳步輕盈。自從一個月前從報紙上看到向海要結婚的訊息後,她就一直不正常,大腦就像一個懸而不落的石塊,沉甸甸又空蕩蕩的,那種碰不找底兒的感覺,讓她一直徘徊在破罐子破摔,和不停地懊悔之中。
全淺淺在迴廊出停下腳步,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都是香的乃。
剛剛離開的時候,雲朵兒看了她的得分,偷偷豎起食指和無名指比了個“v”,很顯然她的得分一定是不低的。
本來還想約著雲朵兒一起去吃飯,可雲朵兒說要留下來給她偵察情況。雖說第二天就能知道結果,可是人的心總是難免急躁,即使只是提前一秒也想更早點兒知道結果,這是人的通病吧。所以雲朵兒那樣說,全淺淺來是巴不得的。
一個人往回走,眼中所及風景又與來時不同,可能是心情太激動了,反而沒有了細細欣賞的興致。
回去的路似乎都非常短,全淺淺一會兒就到了一中大門口。已經是正午了,初秋的太陽還是很炙人的。
“淺淺姐!這裡。”
全淺淺正眯著眼拱著手扮孫行者,突然聽到叫喊聲,循聲望去。大門外不遠處的綠蔭停車道旁,停著一輛耀眼張揚的凱迪拉斯,吳子涵正站在車旁朝她揮舞著雙手。
沒想到她居然還在這兒。全淺淺本想朝她點下頭打個招呼,便各走各路。可很顯然吳子涵不是這麼想的,她見全淺淺轉身要走,一下子奔了過來。
吳子涵圈著全淺淺的手臂,親密得就像嫡親的姐妹一般。她的頭靠在全淺淺的肩上嬌俏道:“我要下午才上課,中午就在這附近找個地方吃飯,你也一起去吧。”
“不用了……”
話雖是詢問的語氣,可是她並不等全淺淺回答,就扯著她向那輛耀眼的凱迪拉斯走去。對於吳子涵,全淺淺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厭惡,可是對於吃飯她還是十二分的喜歡的,所以潛意識裡也就半推半就地跟著吳子涵的腳步向那兒移動。這時候,凱迪拉斯的車門開啟了,隨即下來的那個人,讓全淺淺踏出去的腳如同踩在針尖上。
人生何處不相逢?誰說不是呢?
糾葛,開始於從前
每個人的一生都像一場戲,我們每天演不同的人,念不同的對白,笑過了,哭過了,也煩惱過了,從今以後各做專場吧,我不想再去你的戲裡了。
——全淺淺
向海還是那麼完美,今天他沒有穿警服,一身休閒裝扮更顯得俊美異常。
他斜靠在車門上,從兜裡摸出一支菸來點上,動作嫻熟瀟灑。他竟然是會抽菸的!全淺淺頓時發現,原來自己以為的對他的瞭解只不過是沙漠中的顆粒,也難怪那樣明目張膽的暗戀會成為滑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