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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在海第一個趴了下來,沒有了應急燈,他只能滿頭冷汗的用手電去照那個通風口。我們都寧神靜氣的看著,剛才突如其來的悚然沒有消退反而更加激烈。我的心跳則猶如打雷一樣,這種感覺只有我第一次偷生產大隊雞蛋的時候才有過。雖然如此,我們都沒有想到,馬在海在開啟手電的一剎那,會突然以那樣悽厲的聲音驚叫起來。那是一聲極度驚嚇的叫聲,接著他向觸電一樣跳了起來,面色慘白忽然又摔倒在地,像看到了什麼極度恐怖的東西。我被他嚇了個半死,忙拾起手電,趕忙蹲下去照,手電的光柱一下就射到了通風口的深處接著我的腦子嗡的一聲,頭皮一直麻到腳跟,渾身涼的猶如掉入冰窖。這裡要說明的是,應急燈亮著的時候,我們只能看到通風管道口的地方,但是手電是平行光,光線可以射的很深,所以我一下子就看到了管道深處,在那裡,有一張被嚴重積壓變形的臉,而我,根本無法辨認那是人的臉,還是什麼」東西」的臉。自然,這麼遠的距離,我們也無法分清這張變形的臉是不是袁喜樂,我更是打心裡一百個不相信,這裡面的竟然塞著一個人!三十六、通風管道三個人直吸冷氣,我更是花了好久才緩過來,才敢再去去看。仔細看時,不知道是前面形成的心理壓力還是那張變形的臉的實在太過令人恐懼,我的恐懼竟然更加的厲害,最後到了窒息的地步。那確實應該是一張「類人」的東西因為積壓而變型的臉孔,最突出的是它的鷹鉤鼻和高聳的異常的額頭,也不知道這樣的五官是被積壓出來的,還是這個東西本來就長的如此的詭異。如果是前者,那這個人肯定已經死亡了,腦部組織肯定全部碎裂了。不過,唯一讓我鬆口氣的是,這張鬼臉上找不到一點袁喜樂的特徵。當時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和對方說什麼,這種事情,實在是超出我們能理解的範圍之外。後來是馬在海最先明白了過來,他站起來就去扯揹包裡帶的繩索,上面有生鐵的三角鉤,然後就要去拆卸那張長長的寫字桌子,我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圖,他想做一把鉤,將裡面的「東西」鉤出來。可惜那寫字桌實在是結實,底部都有焊接的措施,我們嘗試了半天都沒有鬆動。幾個人翻了半天,最後副班長找到了一根在牆壁上焊著不知道什麼用處的小拇指粗細的鐵絲,我們硬掰了下來,然後把頭彎成鉤子。幾個人蹲下來就想去鉤。那是手忙腳亂的場面,副班長有傷,也不能蹲的太厲害,最後是我用手電幫忙照明,馬在海去操作。他趴在地上,我打亮手電,其實馬在海此時一萬個不願意,但不得不服從命令,嘴唇發著抖,我們讓他小心,其實也無從小心,三個人趴在那裡,看著鐵鉤一點一點的靠近。那過程只有半分鐘不到,我們卻好象盯了一整天,最後鉤子快碰到那「東西」臉孔的時候,我的眼睛都疼了。就在鉤子要碰上那東西之前的一剎那,我們已經做好了所有可能發生的反應,包括突然那東西「動了」,或者往後閃避。然而事實上,我們的鉤子碰上的時候,它一動也沒有動。接著,無論我們怎麼撥弄,它也沒有反應,而且,馬在海說,好象軟趴趴的,手感不對,最後他用力把鉤子刺進了那東西的脖溝裡,一下子鉤住了腦袋,往外一扯。幾乎沒什麼阻力,那東西就給扯動了,我的心跳陡然就加速,幾個人全部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做好了往後疾退的準備,以防看到的恐怖莫名的東西而來不及反應。最先出來的是腦袋,白花花的,接著是身體,我看到了類似於手和腳的東西,那一剎那,我的腦子麻了一下,只覺得這東西怎麼這麼奇怪,那種被扯出來的感覺,似乎是渾身發軟,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一般,心就猛的一跳,下一秒,我的喉嚨就卡了一下,因為我突然就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了。從通風管道口拖出來的,並不是什麼怪物,而是一件古怪的膠皮衣,看上面翻起的膠皮,應該也是日本人時代的,而我們看到的扭曲的面孔,是上面已經給壓碎的放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