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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如何會是包庇之人啊!”張覃俯首喊冤。 “莫當朕老糊塗了,仇觀年是你的學生,又是由你一手提拔上來,你們二人如此親近,這案子,難道都察院不該避嫌嗎?” 古齊月聞言,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 張覃自然無話可說。 柳青河如何不知吏部的重要性,他沉思片刻,隨後出列拜倒:“陛下,張大人確需避嫌,此案不如交由大理寺審理?” 大理寺卿孫如海,也是柳黨。 若能交給他,再加之榮成帝對自己的信任,那麼,仇觀年或可保! 古齊月怎不知他心思,略一沉吟,他上前一步,溫聲道:“陛下,奴婢以為柳相所言不妥。” 柳青河抬眼看向他,眼中審視意味甚濃:“如何不妥?大理寺本就掌管刑獄。” “柳相稍安勿躁,”古齊月抬起頭,眉眼溫和,並無波瀾:“大理寺掌管天下刑獄,可百官犯了案,向來須交由都察院審理。” “可張覃大人,須對此案避嫌,仇觀年之流如何能交給都察院?” “都察院中,仍有虞大人與趙大人兩位副使,怎能因著張大人一人,便模糊了兩大機構之職能?” 柳青河不明白他葫蘆裡賣著什麼藥,他擰著眉。 古齊月轉向榮成帝,繼續道:“此案只需讓張覃大人不參與即可,虞大人與趙大人為官正直從無錯漏,想來是不會冤枉了任何一個人的。” 榮成帝思索片刻,頷首道:“你言之有理,都察院與大理寺本就應該各司其職。既如此,還是將他們押送至都察院監吧,此案還由都察院審理。” 他擺了擺手,面上不耐之色甚重。 虞蘭川與趙裕對視一眼,隨後俯首應諾。 張覃聽得此處,面上不由一喜,既入了他都察院,那到底如何結案,豈有他不能置喙之理? 但柳青河心中對古齊月多有忌憚,司禮監如今便如同一塊難啃的骨頭! 可古齊月今日為何要如此做? 他並不是在為張覃美言,卻仍將仇觀年一流送入了都察院監。 他所求為何? 柳青河想不明白,他只抬眼看著立於臺階之下的那人。 古齊月卻未看他一眼,只垂下視線,面色平靜。 散了早朝,虞蘭川朝東華門走去,他一向獨來獨往,今日也不例外。 想起古齊月方才大殿之上的那番話,不知怎麼的,竟隱隱有種他在暗中相助之感。 可古齊月與他從無私交,虞蘭川搖頭一笑,暗道自己自作多情。 身後有人快步而來,他未曾回頭,卻沒想到那人行至他身旁,與他並肩。 虞蘭川擰著眉,看向身側,只見那人含笑看著他,低聲道:“虞大人這差當的倒是極好。” “孫大人謬讚。” 來人正是大理寺卿孫如海。 “不過你可曾想過,得罪了自己的上峰,之後該如何自處?” “下官只是秉公辦理,如何算得上得罪上峰?” 孫如海聞言一笑,他理了理官袍:“虞大人倒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虞蘭川並未答話,面上笑容依舊和煦。 “不知你近日來可曾聽說坊間傳言?” “孫大人,下官近日都在都察院監中審尹之正,不知您口中的傳言指的是什麼?” 那人一笑:“便是你那同窗,明硯舟護心鏡一事。” 虞蘭川面上似有些不解:“他護心鏡如何?” 孫如海見他臉色不似作偽,沉聲道:“虞大人竟不知嗎?坊間傳言他受傷之時,那護心鏡竟是完好的。” 虞蘭川聞言,搖頭一笑:“純屬無稽之談,明硯舟被突厥賊人一箭穿胸而過,那護心鏡怎會是完好的?可見坊間傳言並不可盡信。” “我也認為不可信,但如今傳言已沸沸揚揚,可一時竟不知這傳言從何而起。” 虞蘭川面露詫異之色。 孫如海斂了笑,他正色道:“虞大人,此事莫非是出自於你之手?” “孫大人為何會認為此事是因我而起?”虞蘭川笑道:“我一介寒門子弟,怎會有如此通天手眼?” 他神情坦蕩,面色尋常。 孫如海見狀,倏然間和藹了面容:“不是你便好,須知明硯舟在葉宣一案中牽扯極深,虞大人還是謹慎些好。” “謝過大人指教。”虞蘭川朝他作了一揖,抬眼便見秦景雲已站在東華門口,他溫聲道:“下官先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