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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歡心意一定,說道:“之前的賭約就算了。你把那天在奇英閣院牆外的事情分說清楚便好。”
曾繼北道:“那天的事又有什麼好說,你當真不怕丟人麼?不顧自己,也得顧著別人啊!”對這件事他早有主意,此時說來倒是氣定神閒,絲毫不見慌亂。
言歡心中冷笑,知道自己推測果然不錯。見曾繼北說這話時,目光朝下面掃了一圈,大概是在找阿姚,只是沒找到,最後就朝聚在一起的女弟子那掃了一眼。
“你可敢與我對質!”言歡提聲說道,直視曾繼北。
曾繼北道:“有何不敢!別以為你打贏了我,就可以顛倒是非!”也瞪著言歡,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言歡道:“七月初五,我吃過晚飯後,因中試在即壓力過大,無意中走到一根樹下。我看到你爬在樹梢上,向奇英閣內窺視,可有此事?”
曾繼北早擬好說辭,聽言歡說完,道:“你……”剛說了一個字,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後面的話一下子說不出來了。
原來言歡以落日刀在紫府中的烙印為引,朝曾繼北施放了一記無影刀。
“到底有還是沒有,你為何不敢否認?”言歡質問道,見曾繼北張嘴說了個“我”字,再次施以一記無影刀。
言歡又道:“我好意叫你下來,讓你莫要一步走錯後悔終生。你不但不領情,從樹上下來便對我辱罵毆打。我可有一句虛言?”
見曾繼北張口要說話,又是一記無影刀送出,這一下附加的念力比前面的兩下翻了一倍。
曾繼北只覺心頭劇震,一種難言的恐懼感從心底湧出,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在旁觀者眼中,他就是一副被揭露醜行的害怕模樣。不說話,自然是預設了。
弟子們在剛聽言歡說起事情時,都還抱懷疑態度,只是小聲議論,有些嗡嗡聲。這一下卻是如開了鍋一般,一時間沸反盈天。
觀武臺上,陳強對杜遠寧道:“掌院,你看這樣是不是會影響到另外兩場比試?”
杜遠寧道:“無妨,這也是對他們定力的考驗。”
陳強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看了旁邊的鐘樂一眼,見他面色有些難看。
………【第35章 打倒,再踩一腳!(四)】………
曾繼北之母,是鐘樂一個遠房侄女。關係雖然稍有點遠,卻是實打實的親戚。這一點別院的師長們大多知道。弟子間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
言歡揭的,算不上什麼大事,性質卻相當惡劣。鐘樂身為別院律科執事,晚輩親屬犯下這等醜事,當真是顏面無光。
杜遠寧不打斷言歡和曾繼北之間的對質,也表明了他對此事的態度:勢必查實,絕不姑息。
而透過兩個弟子的表現,觀武臺上的這些師長,差不多都相信了言歡的話。
“亥”字館執館教習和鐘樂一樣,也是大感丟面子。他一直覺得,自己這個館弟子,修為雖然及不上另外幾館的館,卻是尊上禮下,與教習、弟子們相處極融洽,做人是沒得說的。哪想到他背後卻是這樣的。
張綺輝不由想起那天言歡來見自己時的狼狽模樣,弄了半天是受了曾繼北的折辱,而不是楚化成等人的原因,倒是錯怪那幾個小子了。
他不怪自己沒深入調查,直接把怒氣投到了曾繼北身上,怎麼看那小子怎麼覺得不順眼。
這個時候,另外兩個比武臺上的甲組比試,林昊鋒已經擊敗對手獲勝,卻沒引起什麼反應,一些人只是隨便看了一眼。楚化成的一場還在繼續,卻幾乎沒什麼人關注。
弟子們議論紛紛,認為曾繼北偷窺奇英閣已經是大錯了,再對好心勸阻的言歡拳腳相加,可是錯上加錯。
大家都知道,七月初五,那個時候言歡還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