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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黃尚最近的商與,兩手用力按住他肉乎乎的肩膀,犀利的眼神盯著他。
對於黃尚且來說,商與和浪一樣可怕,負負得正,他也不敢再跺腳吱聲,委屈巴巴的紅著眼,隨即乾脆閉眼,心想:
永別了我親愛的爸爸媽媽。
我可愛的凱蒂,爸爸突然好後悔給你做絕育啊。
浪沒有拍斷橋。
準確來說,接近橋身時,接近五米的浪變成花灑似的,水滴狀落在一株綠植上。
說來慚愧,商與在橋上橋下走了這些天,竟從未發現過有這麼一株小生命靠著橋而生。
綠植被滋潤後快速生長,眨眼就已十米之高,枝葉繁盛異常,發達的根系崩壞了橋基,使得橋身瞬間斷裂。
石塊、粘土磚四處炸裂地飛起。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人早已紛紛落水。
也有人摔在地面。
這時候河面已經歸於安寧。
會游泳的人慶幸,不會游泳的手腳慌亂。
不管是河內的人還是岸上的人,都在納悶,河為什麼會塌陷?
差不多十米的繩子才能夠將河內的人拉上岸。
“我胳膊差點被黑魚咬斷了,”林澤宇嘆口氣。“真要人命。”
吳斯然擰掉褲腳的水,冷不防冒出一句:
“會不會那群鬼孩搞得鬼?”
話音未落,十多米底下的河面,一群黑魚跳躍式在半空中翻轉,看似是試圖跳上岸。
若是它們搞得鬼豈不是成心給自己找麻煩?
在商與看來,翻湧的河水是衝著那棵樹去的。
如果記得不錯,它很像是生長某度東北部的榕樹,根系發達,可以……
他突然明白。
河水不是塌陷,而是缺水,降低水位線而已。
或許無需真正建橋、填河,水會自行澆灌榕樹,生長根系邊做一座橋。
劉順和林澤宇看見商與在笑,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不經意的揚起嘴角,卻不敢直接上前詢問。
熱風肆無忌憚地掃過,平地什麼都沒有了,光禿禿的一片,不免讓人心生絕望。
尤其是對錢玉樹而言,勞心勞力不分白天黑夜的幹活,本想著今日可以畫上完美句號,哪知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毀掉。
他所有的心血和希望都隨著石橋一起掉進河沉到底。
對岸還是一如既往,杜梨她們對著這邊招手,大喊:
“你們都游過來,這邊一點事都沒有。”
第一次也是如此,河這邊被水漫過,另一邊相安無事。
誰也不想再被河水威脅,紛紛跳水,由一群女孩用繩子把他們拉上岸。
剩下的就是錢玉樹和商與。
趁此機會,商與告訴錢玉樹自己的想法。
“如果和我期待的一樣,我們的任務還需要探索。”
錢玉樹聽說過這種榕樹的故事,不禁反思:
如果一開始兩批人各幹各的話,這會兒存活的人估計寥寥無幾,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或者說是誤打誤撞。
“你覺得他們會信嗎?”
不信又怎麼樣?橋和河都不再是一開始的模樣,真按照紅皮書字面意義去做,怕是要耗半輩子吧。
不等商與說話,錢玉樹突然懂了,壞情緒不驅而散。
“你們快跳啊,在哪兒猶豫啥啊!”
張可乘連喊了幾聲,嗓子都要冒煙了,“本來就熱得慌,還tm吹這種鬼熱風。”
等商與和錢玉樹上岸,一群人都熱都直接躺在沙地上休息。
林澤宇看見許願口袋滾出一顆顆黑不溜秋的東西,以為是羊屎,打趣他矇矇亮去哪兒晃悠找到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