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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邵希臣意有所指。
她望兩眼:「外套怎麼了?今天早上服務生送上來的。」
臨出門時,服務生送來外套,只說是給她的。淡紫色的雙面尼,娃娃領,釦子全是一顆顆愛心,下擺像裙擺,她剛好套在打底裙外。
邵希臣移開目光,說了個牌子,她在文秘部圖書角的時尚雜誌裡看見過。
他又不鹹不淡地補充了句:「明年早春款,高定。」
「好傢夥,怪不得我被搶。」明梔絲毫不懷疑他的話,緊接著感嘆,「酒店也太破費了吧。」
「……」邵希臣被噎住片刻,終究沒往下說什麼。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
「明梔,沒打擾到你吧?我算著你那邊正好是下午,你在忙嗎?」
秦森的聲音透過電流,在小範圍內響起,邵希臣皺了眉頭,下意識地側了側頭。
「算著」「正好」,欲蓋彌彰。
正好在國內一點半打過來電話嗎。
顯然她沒想太多:「不忙,有什麼事嗎?」
秦森鬆口氣:「我想送我媽媽一套護膚品,是法國牌子。正巧你在,有空幫我看看嗎?」
「行啊。」她專門空一天用來幫大家代購,答應得很利索,「你到時候發我就行。」
「太感謝你了。什麼時候回來?作為感謝請你吃飯。」
明梔不以為意:「你太客氣啦。」
結束通話,身旁傳來聲冷哼。她望過去。
邵希臣:「幼稚至極。」
國內各種跨境電子商務平臺,什麼護膚品買不到?醉翁之意不在酒,請吃飯才是真實目的吧。
幼稚至極。
「什麼?」明梔沒聽清。
他沒再重複,提醒道:「出差事關重大,不能隨意向別人透露行程,明白嗎?」
「我沒有啊。」她有點冤枉,「您放心,別人問起,我一律回答每天都在開會。」
「那最好。」
氣氛突然冷下來,明梔不自在地撓了撓後腦勺,絞盡腦汁找話題:「老闆,您今天不是還有約?」
言外之意是,您可以先離開了。
邵希臣聲線變冷:「用完我就想丟掉是吧?」
她連忙擺手:「我可沒有這個意思,而且這個措辭……算了,要不您跟我一起轉轉?」
本只是客氣下,誰知他竟然答應了。
身處集市街末尾的空廣場,明梔只能帶他向前走,露天鋼琴那邊圍了很多人,她也往前湊了湊。
氣溫不到十度,彈琴的青年穿得很薄,氣質更為清貴,美妙的琴音從他指間逸出,周圍不少人在驚嘆。
一曲完畢,沒人再上前,生怕技不如人。
明梔聽得很陶醉,目光如其他女生般追隨著青年,情不自禁地感嘆著:「會彈鋼琴的男人太帥了。」
她忽然好奇:「老闆,您會彈鋼琴嗎?」
像他這種家庭背景長大,肯定精通多種才藝。
視線不自覺地停在他的雙手,修長有力,骨節分明。
邵希臣淡淡地「嗯」了聲。
「哇。」明梔慫恿道,「您要不要來一首?」
他視線瞥過周圍人群,抗拒佔了上風。
但對上她充滿期待的目光,「你很想聽?」
「嗯嗯。」她思索幾秒,特狗腿地回,「我想體驗一下,什麼叫『如聞仙樂耳暫明』。」
邵希臣還是無語住幾秒,欲要朝鋼琴走去。
她很識相地問:「老闆用不用我給您拿著大衣?」
剛才彈琴的法國男子或許是為了更顯風度,特地脫掉外套,換了件薄薄的西裝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