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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凌空射出一支箭阻住了他的去路,楚北渚只能就勢翻下,將身形隱藏在箭矢射來相反的方向。
一聲尖利的喊聲劃破了夜空,&ldo;抓刺客。&rdo;
楚北渚甚至來不及思考自己是如何被發現的,便聽到四周傳來紛雜的腳步聲,還有刀劍出鞘的聲音。
而他顯然已被盯住,先是一波箭矢撲面而來,躲藏的地方很少,因此楚北渚只能狼狽地躲藏著。
一波箭矢過後,楚北渚僥倖沒有傷到要害,只是腰側被輕輕地劃了一下,但隨後持刀的飛龍衛瞬間圍了上來。
飛龍衛顯然與一般的烏合之眾不同,他們訓練有素,擺出陣型,將楚北渚圍在其中,
他借著這一撲的衝力在宮牆上踏了兩步,手扒住屋簷,翻身上了房頂。他順著屋脊飛奔向宮外,內兩層飛龍衛持刀,外兩層拉弓。這樣四層的陣型,一層有缺口時,二層迅速補上,三層射箭後搭箭時,四層又迅速填補,層層疊疊而無窮無盡。
飛龍衛統一配備了滇南苗刀,這種刀自重極輕,刀刃細長,微帶弧度,刃開的極其鋒利,月光在上面反射,映出森冷的寒光。
楚北渚空著一雙手,但並不退縮,赤手空拳直接迎上了劈來的一刀,雙臂交叉呈格擋狀,就在對方以為楚北渚要上演空手接白刃時,楚北渚卻一個後仰,腰彎成極限,腳下順勢一滑,險險地從兩把刀的刀鋒中擦身而過,轉眼繞背了一名飛龍衛。
楚北渚就著彎腰的姿勢,繞過他的手肘,拉住的關節相反一擰,飛龍衛手中的刀便脫手,被下方的楚北渚恰好接住,楚北渚緊接著一個滑鏟,就進了第二個飛龍衛的身,隨後兩刀相交,楚北渚持刀順著刀鋒向上滑,邊直起身邊將刀鋒送到那飛龍衛胸前。
但飛龍衛陣型不亂,依舊保持著圍追堵截之勢,同時更多的飛龍衛也源源不斷地趕來。
楚北渚不擅使長型兵器,況且他身材瘦弱力氣不大,提刀搏殺一刻便覺得有些吃力,這時他已身中兩刀,劇烈的搏鬥加速了血液的流出,因此再這樣下去,他還未被捉住,自己先體力不支。
因此楚北渚決心放手一搏,他扔掉了手中的刀,從袖口暗袋中摸出唯一一個柳葉刀片,先是凌空一個躍起,論輕功這些飛龍衛是斷斷不如他的,因此外層弓箭中果斷放箭,試圖阻斷楚北渚一躍之力,將他壓制在地面。
但楚北渚等的便是這時候,在凌空的狀態中,他用盡全力在空中調整自己的姿態,躲過了射向要害的幾箭,勉強從箭雨的縫隙中穿過,但這時他騰空的距離已經不夠他躍到屋頂。
楚北渚咬緊牙關,在飛速射來的箭雨中緊盯著一支箭,竟用小腹直接接了上去,射出的箭均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他咬牙忍住箭頭插入身體的疼痛,借著這份力度硬是又向前飛了一丈遠。
憑著這一丈的距離他勉強夠到遠處宮殿的屋脊,手中刀片的尖端緊緊地卡在脊獸的縫隙中,承受著整個身體的重量。楚北渚身上唯一的刀片被他緊緊握在手中,從手掌外側露出一點,手掌中的血液順著刀片不斷地流下來,他彷彿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直到這時,楚北渚才來得及緩一口氣,這一個呼吸的工夫,手掌刻骨銘心的疼痛迅速瀰漫了全身,他甚至能感到刀片完全嵌入了掌心的肉中。
眼看下一波箭雨就要到來,楚北渚已經拼死一搏,他單手吊在空中,,伴著一聲壓低的嘶吼,他手臂不動,雙腿前後盪了一下,整個人後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用腰腹的力量和柔韌的筋骨,將自己甩上了屋頂。
這一系列動作在他的感受已經是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然而在飛龍衛眼裡彷彿一場行雲流水的表演,讓人目瞪口呆。
從楚北渚起跳的一瞬間,在空中盯準一支箭,躲掉其他的箭,並將這支箭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