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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櫻
「打是情罵是……愛!」他舔舔受創的嘴角,不屈不撓地再度對她展開猛虎撲羊的攻勢。
粉拳在下一刻轟上他的眼窩,打退這隻熱情過剩的大野狼。
「你怎么可以不愛我了?你變心!你一定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霍韃緊咬著下唇,一手捂著遭襲的眼,如泣如訴地向她指控。
鳳樓因他這話而險險打跌,在站直了身子後,面對他悽迷幽怨的目光,她挫折地撫上又開始糾結的秀眉。
「可惡又可恨的太陽……」不只是霍韃,就達她也很憎恨那顆老讓他失常的天上日。
「鳳樓……」不消半刻又重新振作起來的霍韃,不死心的黏回她的身邊,磨磨蹭蹭的貼著她。
「別鬧了,給我乖乖躺下,」她火冒三丈地一拳轟上他的肚皮,再旋身在他的頸後送上贈品。
宮罷月在泰山又倒在她的身上前,有先見之明地將他拖到一旁去安息。
「你總算是回來了。」宮罷月邊將打溼的綾巾數在他的額頭上,邊向久去不歸的鳳樓抱怨,「你不在的這陣子,他可是天天中暑找我們的麻煩。」
「他沒給你們捅什么大樓子吧?」鳳樓甩甩髮疼的手臂,坐至他們的身邊接手照料霍韃。
沒捅什么大樓子?她不如問太陽何時會打從西邊升上來。
「哼、哼。」宮罷月單單隻用兩聲不同意的低哼,就足以說明這陣子他們遭受過什么苦難。
她垂下螓首懺海,「我該早點回來的……」
「你拿到手諭了?」他好奇地打量著兩手空空的她。
「沒有。」想到這件事她就想嘆息。
「被別人奪得先機拿走了?」聽說冷家所有人都出馬去搶手諭了,就不知是冷家的哪個人拿到手。
鳳樓的眼底泛過一絲心灰和無奈,「不,其它人也都沒有拿到,它還在襄王的手裡。」
若是各家主子派去搶奪手諭的人是別人就好了,她也不至於得和自家人自相殘殺,可偏偏被派去奪手諭的人,每個都是她的親人,這教她怎么全力以赴?
敗事事小,霍韃這方面比較好說話,可若成事的話,她不知該怎么去面對傷害家人的自己,所以,只好放棄任務空手而回。
宮罷月深思地搓著下巴,「襄王要公佈下一任太子是誰嗎?」既然朵湛不肯讓旁人奪得,那是不是代表朵湛想公開手諭?或是朵湛想竄改手諭私吞太子之位?
「他似乎沒有這個打算,但他已經入王西內。」她搖首,也對那令人捉摸不定的朵湛難以理解他的作法。
「老七入主了西內?!」霍韃訝異沙啞的聲調,突然插進討論得正熱烈的兩人間。
鳳樓連看也沒看他一眼,只是把掉了的綾巾重新放回他的額上,並再度把他給壓躺進軟榻裡休息。
「你沒告訴他這件事?」她一手指著陣亡的霍韃,」邊問著在她不在時負責看管他的宮罷月。
宮罷月深深吁了口氣,「最近他都忙著中暑和神智不清,哪有空聽我跟他報告朝中局勢和最新訊息?」避暑聖品不在,霍韃可是天天跟太陽過熱的產物約會。
霍韃己不知在何時坐起身來,邊喃喃自語邊笑著。
「一聲不響的跑去了西內?好個扮豬吃老虎的小子……」真人不露相,沒想到朵湛那么會藏。
「你清醒了嗎?」鳳樓關懷地看著他臉上的氣色,發現他雙眼裡紅豔的色澤已消失,又恢復了原本的顏色。
「嗯。」他點點頭,心思不在她的話裡。
「你打算怎么辦?」她在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朝她摸過來前,先行打掉故態復萌的狼爪。
「什么怎么辦?」他火睨抗拒的她一眼,毛手毛腳的大掌撥開她斥退的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