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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剛聽邵歌提起過您。&rdo;
他提及對方尊長，暗示舒雁和自己有態度相同。
笑成一笑了之：&ldo;我媽她很喜歡邵歌&rdo;
而在他隱隱將對方事業有成和衛邵歌這幾年一一相比，字句誅心，將衛邵歌如今種種歸咎在對方身上……顯然笑成並非不為所動，卻仍不卑不亢：&ldo;我認為您說得對。&rdo;
邵天建不能不高看笑成幾分。
話筒裡一陣靜默，衛邵歌控制著自己放鬆了右手，慢慢將話筒換到左手裡。
他前後鋪陳暗示了那麼許多，就是想聽笑成承認，衛邵歌心病在他身上。才好讓對方自個說怎麼著才是對衛邵歌好。
然而笑成倒是痛快的認了，卻再無下文。
邵天建打量著眼前的青年：&ldo;現在邵歌這個樣子……他自個跑到國外試過了，根本沒有什麼用處，只要他一天在你身邊，就會一直反覆下去。要我說，這就和身上被蛇咬了一樣，一開始就要吸出毒血，時間久一點，只能挖出血肉，等再久一點，就只能斷臂求存了。&rdo;
然後他才慢慢又問了一句：&ldo;你說呢。&rdo;
這話，已經十分不好聽了。
笑成怎麼會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舒雁給他寄的那些錄影帶裡的畫面，突然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邵天建說的也沒錯，說不得他和舒雁，還真有許多共同語言。
&ldo;我覺得您說得對。&rdo;
笑成說。
看對方又是這麼幾個字，再沒有說下去的意思，邵天建知道這時候必須讓對方把話說清楚：&ldo;我想讓邵歌去部隊，其實也是個不得已的法子。部隊講究紀律和服從，邵歌肯定不適應，但也肯定能幫他。你看他在國外呆這幾年，一直研究啊治療啊，還是一事無成，恐怕也只能試試這個法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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