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一生的傷害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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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權有勢有金錢,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嗎?
——周曼雲
周曼雲衝著莫稚伸出右手,莫稚看到那留在手心手背處的疤,她渾身都有一種顫慄感,平時她小磕小碰傷的都是皮外,儘管如此,她都疼的直咧嘴,周曼雲這可是實打實的傷進了肉裡,那,那個時候她得多疼啊。
周曼雲看出了莫稚眼裡的心疼,她風輕雲淡,語氣平靜的不像樣子,她講的好像不是她的故事,“我出生於農村,小學、初中全是在我們那邊的村裡、鄉里上的,我們那邊的學校小學四年級就要求住校。說真的,我很討厭住校,但我從小又很聽話懂事,我不想麻煩我的爸爸媽媽,我便硬著頭皮住校。我的學習成績不算好,總是不高不低的那種。中考我考了534,勉勉強強上了所市裡公立的高中。上了高中,我的學習成績才慢慢的提高,我當時一門心思的想要提高我的成績,然後考上一所好的大學。可能是我不愛跟同學說話,也可能是我性子太過古怪,我被同班的一位女生欺負,一開始,她只是做一些惡作劇,比如:在上下節課前,藏起我的課本。在老師說完,“同學們好,請坐。”後撤掉我的椅子。她將吃在嘴裡的口香糖拿出來,粘在我的頭髮上。還有其他等等的事。我當時一門心思全在學習上,她對我做的事,我都忍了下來,這一忍便是一年。我們高中每到升年級的時候,班裡都會大換血。我想既然這樣的話,我和她很可能就不會在一個班裡了,我想知道她為什麼一直欺負我,我便等高一升高二那場期末考試結束後,去找她,我問她為什麼捉弄我、欺負我。她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我的肩膀,她當時那副惡狠狠的樣子,還有那說話的語氣,我到現在都記得,她說,“不為什麼,我就單純看你不順眼,就是單純想欺負你,想搞你。”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對她沒有任何傷害,我反而傷痕累累。”
周曼雲想起曾經,那些讓她害怕恐懼的回憶,跟幻燈片似的一幕又一幕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莫稚沒有經歷過校園霸凌,她單聽周曼雲說,她就很害怕。她想,“若我上學的時候被校園霸凌了,我肯定會告訴老師,告訴家長。”想到這,她開口問周曼雲,“你被校園霸凌就沒有向老師求救,並且告訴自己的爸爸媽媽嗎?”
周曼雲扯了扯嘴角,露出無奈的笑容,“當然向老師求救了。我當時的班主任是個很負責的老師,她知道後,就將那位女生叫到她的辦公室,問她是不是欺負我了,那位女生當然不敢說實話,她一口咬定是我誣陷她。老師也不是說不相信我,她只是更願意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事實,於是,她便去調了監控,結果,就是我說的那樣。我那老師指著監控,平靜的語氣再次問她,是不是欺負我了?儘管證據擺在那,她依舊還是不承認。無奈,老師只能喊來她的家長,讓她家教一週。她跟著她的媽媽走的時候,她還回頭看了我一眼,她衝著我做口型,她說,“你給我等著,我們沒完。”說實話,她不在的那一週是我在學校裡過的最開心、快樂的一週。後來,她回來了,我的噩夢也繼續開始了。”
周曼雲說著說著,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莫稚察覺到,她伸手拍了拍周曼雲的後背,溫柔的聲音安撫著她的情緒,“那些讓你害怕、難過、傷心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別再回憶了,再回憶受傷害的還是你自己。”
周曼雲的嗓音有些沙啞,她清醒理智的發言,“那些事情對施暴者來說是過去了,可對受害者來說過不去。”
周曼雲繼續說道,“我以為高二分班了,我和她不會再在一個班了,可,事與願違。我和她不僅在一個班,還和她是同桌。某次,課間的時候,我在畫畫的時候,她湊了過來,她看了眼我畫的畫,一把搶過,她伸手舉著那張紙,舉的很高,我想要拿回來,可我怎麼都夠不著。她另隻手捏著我的下巴,她對我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