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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家裡也是商戶出身,範焉從小雖然學業不佳,但一手算帳的本事無幾,這心血來潮的一次查崗,她發現了陳渠的秘密。原來和氣都是表面,大少爺陳渠偷偷在帳上做了手腳,架空了不少財產在別的地方,怪不得陳家愈發不行了。
藏了心事範焉回到家,正巧與剛進門的陳渠打了個照面,這才注意到這位平時低調的大哥,長相其實並不比陳詞差多少,反因為周身沉穩的氣質更顯得貴重些。
再一想陳詞現在風花雪月在外混得好不快活,範焉起了叛逆的心思。兩方拉扯著互相試探,終於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交易。
溫淑翻過介紹,開啟劇本的正文頁——
「範焉出了臥房。
正對樓梯口的客廳牆上掛了幅字,聽丈夫陳詞說,那是祖上得到的某個文人的親筆——「禮義廉恥」四個大字此刻映入眼底。」
這便是《與焉不詳》故事的開端了,以範焉與陳渠第一次苟合拉開整個故事的序幕。
「怎麼樣?」毛姐探過頭,推搡了她一把。
沙發不夠寬,溫淑被她這一撞差點從上面摔下來,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回道:「這也不是我想就成了的事,你跟我說實話,這本子你咋來的,是不是甘棠的人情?」
距離她離開《長夜》劇組已經半個月,而甘棠他們還沒殺青,劇組封閉,她發過去的訊息遲遲沒得到回應。
甘棠對自己確實好,可這人情著實太大了。
毛姐眼珠子咕嚕轉了圈,神神秘秘壓低了聲:「說出來你不信,上次我不是出差嗎,正巧和衛導一趟航班,打了個招呼,他主動問的我。」
「問的什麼?」溫淑看著毛姐壓不住的嘴角,也是覺得有些好笑又無奈。
「問你《長夜》後的檔期。」毛姐回憶道,「本來我是這樣打算的,《長夜》滿打滿算開年完工,後期什麼的算到三月份,那估計上映就是暑假的檔期了,這期間給你接個綜藝上兩期,就可以等《長夜》上映,這時候自然有好劇本上門來任你挑。」
溫淑笑了下:「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好。」
但《長夜》這仙俠題材如今沒什麼市場,還沒什麼廣告能植入,要不是壓著原著粉和周狗的牌子,能不能上都不知道。
「你也別太想多了,衛導可不比周導要求低,能被他記住名字,肯定他自己也有考量。」毛姐畢竟帶了溫淑這麼多年,她那點小心思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乾脆替她做了決定,「後日你好好收拾下自己,別這樣一副懶死人的樣子,我帶你們去碰個頭。」
溫淑抓了把散亂的頭髮,還是點了點頭。
自打《長夜》殺青後,拿了好友們幾個大紅包,她從劇組回到s市,鹹魚般地躺了幾天,不是打遊戲就是逮著小夏出門逛街,過了好久優哉遊哉的小日子。
表面上瀟灑沒心沒肺,但她剛回來那天可把毛姐嚇了一跳。
失魂落魄,情緒低落,活像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明明劇組伙食還行卻硬生生瘦了好幾斤。
是她問了小夏才知道殺青那天差點溺水,回去後還發了兩天燒,硬瞞著沒告訴她。
溫淑不想說,毛姐也不問,給她放了幾天假。
現在來了事,美好的假期估計又要結束了。
溫淑將自己狠狠砸在沙發上,仰天長嘆一聲:「我美好的假期啊」
客廳裡開著暖光燈,溫淑目光瞧著瞧著就神遊了。自從《長夜》回來,抱著一點莫名的心裡她刻意沒聯絡周文律,可誰知對方也似個木頭一樣,一條資訊也沒發過來。
溫淑又氣又無語,只覺得自己在劇組的那些事彷彿是自己產生的幻覺,聊天框裡最後一句話還是那句不輕不重的「早點休息」。
停留在她離開橫店的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