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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童看了白彥博一眼,隨即拉著白縉走到了一條小巷的角落裡,才簡單對白縉說出了實情。
白縉一聽,修長的手指抓住紀童的肩膀吼道:「你瘋了!!他們不僅來路不明,還被官府通輯,那個姓齊的還什麼都不肯告訴你,你就要跟他走?!」
「就是他現在身處危險,我才要留在他身邊,我喜歡他,看不到他平安無事,我每天都會生活在膽戰心驚之中……」紀童已經被那心焦的感覺壓得喘不過氣,他握緊拳頭也吼了回去。
「小童……你……」白縉怔愣過後,還是抓著他不放,「不行!太危險了,今天就有官兵到你們家搜查,要不是我按高彌說的,把藥渣和帶血的東西燒掉,你現在就已經被抓起來了!」
紀童一驚:「那他們……」
「你現在還有心情關心那些人!!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崔姨!」
紀童直勾勾的盯著白縉,沉著臉一字一句的說:「我要去,我一定要去……」
「……」白縉因為紀童身上那股強烈的決意,有瞬間的怔愣,一種莫名的煩躁自白縉的心中湧起,他慢慢的收回手,默默的後退了一步,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幽深的巷子裡,只有白縉一個人孤零零的站著,紀童已經離開多時,只有紀童忙走前的一句話,久久迴響在白縉的心裡。
【白縉,你能明白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對不對……】
黑暗中的少年不知道站了多久,才苦笑了一下,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
「我?我不明白!」
城南門前,一輛普通的四輪馬車,正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官兵團團包圍了起來,馬車裡面沒有任何動靜,車前一個身穿黑衣鬥蓬的高大男人提劍橫在身前,腳下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人。
李縣令和馮師爺分別躲在一個身材高大的官兵後面,顯然對那個黑衣人心有餘悸,馮師爺往馬車的方向大喊一聲:「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趕快投降吧!」他喊完之後,四周靜悄無聲,根本沒有人理他,正在馮師爺氣結不已的時候。
魏衍騎著一匹異常高大的黑馬,帶著一群騎兵趕了過來,他看到面前的情景,臉色一黑,怒道:「怎麼還沒抓到?」
地位最低的馮師爺,只好再次當出頭鳥,他戰戰兢兢的站出來,拱手道:「回魏大人,那個黑衣人武功很高,很不好對付,大人您也吩咐過要活抓,我們不敢放箭,所以只好勞煩大人您親自來一趟。」
魏衍目光森冷的看向那黑衣人,「鏘」的一聲,他抽出大刀,在馬背上輕點一下,便躍進了包圍圈裡,揮劍直取黑衣人,黑衣人反應極快,一閃身,躲過迎面砍來的一刀,可魏衍完全沒給他喘息的機會,手腕一轉,差點就削掉那人半邊腦袋。
兩人你來我往,寒光霍霍,打得不可開交,魏衍下手極重,招招狠辣,縱使黑衣人武功高強,也有些處於下風,又打了十幾個回合,黑衣人漸漸有些不敵,就在黑衣人將要被魏洐所擒的時候,馬車內驀然響起一個聲音:「住手!」
交手的倆人稍稍分開,只見車簾被掀起,一位身穿墨綠長袍,竹簪綰髮,留著三絡長髯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黑衣男子見狀,也掀開了鬥蓬,露出滿臉的落腮鬍子。
不是趙銘川和武清又是誰。
趙銘川捋了捋鬍子,又洋裝咳嗽了幾聲:「老夫得了重病,要到京城看病,僕人莽撞,望各位大人海涵。」
眾人見狀均是大吃一驚,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快馬來報,「大人,出事了,有人試圖闖出北門。」
現在幾乎所有人手都聚集到南門,北門防守相當薄弱,魏衍暴戾的眼睛一眯,殺意大盛,「追!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活著走也這裡!」
魏衍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