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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顧承林那裡的忙碌程度更甚。
他病情恢復尚可,複查沒有問題後便繼續開始處理公司和學校裡雜七雜八的事務,連著幾日n市b市來回跑。
近日,歐洲那邊一家企業集團向他遞出橄欖枝,表達合作意向。
顧承林出於本能的警覺,郵件壓在手裡還沒有回覆。
一連大半個月, 兩人各忙各的, 再沒碰面的契機, 微信上也都是不成片的零散對話。
月底,顧承林給她租的那間小別墅終於到期。
和中介交接時,她這才知道, 自己當時交的那些預款僅僅只是所有款項的一個零頭,只夠租一個衛生間的那種。
而剩下的,則都是男人給她付的。
林懿丘一怔, 她從錢包裡翻出那張徐至誠給的卡, 問自己能不能把款項補齊,把顧承林付的那部分退回去。
中介聽完這種奇怪要求後一臉迷惑,見她是學生, 也懶得和她用心,只擺擺手,給她辦了退房手續後就不再回應。
等晚上回了宿舍,寫完作業, 她身體往床上一倒,裹著被子滾一圈,她盯著天花板發呆。
樓下一排法式路燈,暖白光照亮春夜,很是清透而朦朧的景象。
腦海里又浮現停電那晚,兩人一高一矮,暖紅的電暖光打在他們側臉上,融洽而和諧。
一直到最後,她已經毫無顧忌且順其自然地靠在了他小腿上,拿著手機看沙雕小影片。
看見好玩的就直接舉起來給他瞧。
顧承林不容易被逗笑,但也從不排斥她遞過來的這些碎片化的小玩意兒,也偶爾勾勾嘴角,再清咳一下,示意自己看完了。
在這樣平淡的溫馨裡,林佩那句若有所指的警告,也如風一般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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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三月,大ap微觀經濟學換了新老師,原來的普通講師換成了個年齡稍大的教授。
教授不知道是哪裡人,口音重得很。謝忱初中畢業就來b市了,語言基礎比她多一兩年,她尚且覺得聽課吃力,更別提只在這裡適應了半年的林懿丘。
雲裡霧裡混了幾周,陡然一次記平時分的突擊階段測驗。
林懿丘拿到試卷兩眼一黑,覺得自己這次大機率沒救了。
前面遇見簡單的還能勉勉強強答幾題,等後面蹦出來新的知識點,她難免開始慌了。
旁邊的謝忱剛巧停筆,兩人視線詭異地在空中過了個來回。
林懿丘終於等到救星。
謝忱把卷子攤開,再朝她比個嘴型:「我成績也不好。錯了別怪我啊。」
林懿丘瘋狂點頭。
手裡攥緊筆,先小心翼翼抬頭,看一圈監考的教授和助教在哪。
她一向習慣坐在長條桌的最外面,緊靠過道。進出方便,但現在弊端也顯露出來。
真是八百年沒做這種事了。
林懿丘彷彿夢回初中,她還在教室裡扒拉著同桌的習題冊抄一元二次函式作業。
認真對比兩張試卷的題號,手心裡全是汗。
緊張的同時又有一種無由的刺激感。
答案一眼掃過,記下幾個填空題的名詞和數字,還沒來得及往自己卷子上寫,她頃刻就被正好轉悠到她身後的教授逮了個現行。
老教授脾氣差得很,正愁抓不著典型。
現在見了她,一瞧面孔,見不是眼熟的學生,直接上來抓了試卷,指著教室大門呵斥她站出去。
林懿丘急促地吸口氣,她手裡還捏著筆,錯愣一兩秒,隨即緩慢地站起來。
一旁的謝忱的頭死死低著,眼神則擔憂地偷瞟她。
林懿丘心下一緊,說不難堪肯定是假的,她抿一下唇,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