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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有最重要的一點。&rdo;蘇明珠整理了一下玉佩，這才站起來走到了姜啟晟的身邊：&ldo;她沒有打發山楂出去，反而在吃了一些東西後，開始使喚山楂。&rdo;

山楂是丫環，卻不是劉姑娘的丫環，如果劉姑娘的前身真的是富貴人家出身，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是會先把山楂打發出去，因為她需要顧忌自己的形象，雖然有些時候，那點自尊很可笑也可以捨棄，但是在劉姑娘當時的情況下，完全是可以儲存著自己的自尊的。

蘇明珠說道：&ldo;不過也可能是她破罐子破摔。&rdo;

畢竟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蘇明珠也不好從這一點就來推測。

姜啟晟點了點頭。

山楂接著說道：&ldo;傍晚的時候，管事送來了一盒首飾和綢子的衣服，劉姑娘當即就換上了，只是她有些穿錯了。&rdo;

劉姑娘穿的一直是農家的粗布衣裳，那樣的衣裳比較簡單，而像是蘇明珠現在穿的衣裳，沒有丫環伺候著，她自己穿的話還需要費些力氣。

山楂說道：&ldo;而且劉姑娘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藏了首飾。&rdo;

蘇明珠微微皺眉：&ldo;東西一送去，她就開始穿戴……沒讓你伺候嗎?&rdo;

山楂恭聲說道：&ldo;後來讓奴婢伺候了。&rdo;

蘇明珠點了點頭。

姜啟晟伸手輕輕捏了捏蘇明珠的耳垂，說道：&ldo;你在想什麼?&rdo;

蘇明珠鼓了鼓腮幫子說道：&ldo;在想劉姑娘附身之前是生活在什麼樣的環境中，認識字知道一些配方……偏偏又不是富貴出身的……有些心機卻不夠，最重要的是她自私卻防心不夠，姜啟晟，你說真有一個地方是所有人都能識字嗎?&rdo;

如果換成蘇明珠，哪怕認識字，知道很多配方也絕對不會寫出來，只會默默的記在心裡，因為只要留下痕跡的東西都是不夠安全的，劉姑娘可以說處處破綻，偏偏她又不覺得自己有破綻。

姜啟晟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ldo;很難，先不論能有多少教書先生，就是筆墨紙硯這些東西都是一大筆開銷，我當初很多時候也都是在地上用樹枝來練字的。&rdo;

蘇明珠點了點頭：&ldo;而且還有書的價錢，託了田姑娘的福，如今印刷書籍的成本低了不少，可是在當初很多時候都是需要人來抄書的。&rdo;

姜啟晟聞言笑了起來：&ldo;如果田姑娘早出來些，怕是我當初的活計都沒有了。&rdo;

畢竟那個時候，姜啟晟也是靠給人抄書賺錢的。

蘇明珠也被逗笑了，不過劉姑娘、田姑娘這些人，到底生活在一個什麼樣子的環境之中呢?蘇明珠覺得，哪怕有歡妃當初提醒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去想像。

姜啟晟溫言道：&ldo;別想了，不管是什麼樣子的環境都和我們沒有關係的。&rdo;

蘇明珠嗯了一聲：&ldo;等用完早飯，我去和她談談。&rdo;

姜啟晟牽著蘇明珠的手，問道：&ldo;你是有什麼想不通的嗎?&rdo;

蘇明珠也沒有隱瞞，小聲說道：&ldo;我就是想不明白，根據這些人的行為和一些事情能推測出，他們原先的那個地方應該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就連一般的女子都能識字也能知道很多配方……&rdo;

這個不單單是說劉姑娘，其中還有別的人。

&ldo;而且劉姑娘說的一句話，買賣人口是犯法的，犯的又是哪裡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