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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馬屁拍得太過了。&rdo;
&ldo;是啊，拍過了就拍馬屁裡頭了，馬會呻吟的！&rdo;我說，對自己這個即興發揮的黃段子很自豪。
凌霄又抬頭看我一眼，你看，我現在想讓他什麼時候看我就讓他什麼時候看我。看我什麼呀，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專挑三歲小孩聽不懂的說給你聽啊。
他搖了搖頭，繼續吃飯，沒發表意見。
我也美美地吃起來。
套完近乎，我還是記得要務在身的。喝了口湯，我清了清嗓子，想把屁股下的椅子挪近點兒，一挪才想起這是固定座椅，被我這麼一挪，整張桌子都晃了一下，凌霄筷子上的魚香肉絲掉下來，不過又被他一筷子夾住了，田阿姨沒說錯，我現在相信他是有空手接手機的技能了。
凌霄將那一筷子魚香肉絲放回碗裡，費解地看著我。
我說：&ldo;我今晚要按摩，你晚上有空嗎？&rdo;
隔壁老七一口湯噴出來！
想什麼呢，思想齷齪！我白眼他。
&ldo;訓練結束後吧。&rdo;凌霄說。
&ldo;我說的是晚上，就是上床之前……&rdo;
老七在隔壁咳嗽個不停。做作！
我大聲解釋：&ldo;做完按摩我好直接睡覺，這個時候按摩效果最好！&rdo;
凌霄把筷子放下，端端正正地看著我，問：&ldo;那你什麼時候上床睡覺？&rdo;
&ldo;我睡得比較晚，十二點？&rdo;
&ldo;十二點不行。&rdo;
&ldo;為什麼？&rdo;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是知道他今晚要出去打比賽的。
&ldo;沒有為什麼。&rdo;說著又夾起碗裡的魚香肉絲。
&ldo;怎麼沒有為什麼？萬事萬物都有為什麼，灰姑娘午夜12點離開舞會還有不得已的原因呢。&rdo;我說。
凌霄頭也不抬地往碗裡夾著菜，一筷子魚香肉絲，一筷子青菜，一筷子西紅柿雞蛋，像在配色似的：&ldo;你可以早點上床睡覺，我早點給你按摩。&rdo;
我等左右桌都沒人了，湊過去壓低聲音問：&ldo;你不是又要出去活動吧？&rdo;
凌霄低著眉眼挑了挑飯。
我說：&ldo;我有個朋友說宋國那人很不靠譜，你可別被他騙了。&rdo;
&ldo;你那個朋友靠譜嗎？&rdo;
&ldo;靠譜啊！&rdo;娘炮一看就很靠譜好嗎。
凌霄眯眸盯著我：&ldo;你和你那朋友認識多久了？&rdo;
我被他盯得不自在：&ldo;別誤會啊，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沒別的關係。&rdo;
&ldo;什麼時候認識的？&rdo;他很耐心地又問了一句。
&ldo;就上個禮拜。&rdo;
&ldo;在哪兒認識的？&rdo;
&ldo;就那個……酒吧，不過我不是去艷遇的，哎呀反正你都知道了，我是跟你去的……就是在那兒遇見小馬甲的……&rdo;
凌霄聽完點點頭，抱著手臂思忖了片刻：&ldo;知道了。&rdo;說完他抬眼往餐廳門口看了一下，放著那半盤子魚香肉絲，就起身離開了。
……什麼意思啊？我一頭霧水地目送他離開，凌霄從玻璃大門走出的時候正好那個餵貓的趙婆婆也要進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