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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百花會?”蒼澤點頭道:“自然聽過,這百花會是這些年新起的一個民間幫派,人數眾多,什麼都做。我們這樣行走江湖的戲班,在鄉野倒是常聽聞。”蘇沈道:“這就是了,我們兩家不是做生意的麼,今年年初,兩家商隊從洛川回京路上被百花會劫了,家裡人害怕這百花會是路上的地頭蛇,不敢招惹,便按下了此事。我們幾個年輕氣盛,便跑去洛川要查明白這百花會是何來路,在洛川便和他們在花船上打了一架,查到他們和鼎天樓有密切關係,這才結下了樑子。在南凓丫頭又被他們偷襲中毒,我們休養好了才一路追到賀州來。”蒼澤聞言思索了片刻方才笑道:“看來沉璧兄當初在洛川,問我鼎天樓之事並非隨意而問啊。”蘇沈笑道:“當時畢竟剛結識,你們又在鼎天樓中唱戲,並不清楚鼎天樓與你們戲班的關係,所以不敢實言,還請蒼兄莫要怪罪。”蒼澤擺手道:“當時我們也是初見,自然理解,只是我還有一事不明,既然百花會劫了你們的商隊,當初為何不報官呢?”蘇沈笑了一聲道:“蒼兄畢竟不是我們商賈之人啊。”蒼澤有些疑惑的與蒼沁相視了一眼,然後問道:“這是何意?”蘇沈道:“我們做生意的,一怕賊,二怕官。這兩個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更何況當初如果報官,衙門不知多久才能抓完這百花會,這期間所要遭來的報復和記恨,我們可承受不住,至於後來,我們和百花會又是打殺,又是放火,只怕報了官,我們要先被抓起來呢。”蒼澤失笑道:“原來是這樣,倒是我想的簡單了。”莊崖此時也在一旁笑道:“行當不同,自然情形不同。”蒼澤點了點頭,蘇沈又向他道:“只是連累了蒼兄你們,不知你們準備怎麼辦?”蒼澤笑道:“我們這樣行走江湖的還真沒什麼好怕的,這百花會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蘇沈沉吟了一下道:“他們畢竟人多勢眾,這些日子要不然還是避一避的好。”蒼澤搖頭道:“這怕是還真不行,戲班好說,我和我妹還有件要事。”蒼沁挨著蒼澤坐著,輕輕點頭道:“過些時間便是冬至,賀州衙門請了許多戲班的優伶名角唱戲,我和哥哥也在其中,這些日子怕還要去排演。”蒼澤道:“官府下的命令,我們這樣的戲班肯定不能不接。”蘇沈道:“那倒是我們害了你們。”
“莫這樣講。”蒼澤倒似是並不在意,神態輕鬆的笑道:“我們這樣的人,無家無業的,講的就是一個對朋友的義。”聽他這樣講,蘇沈忙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套了,蒼兄之後有什麼難處,或是百花會真的找你們的麻煩,我等定傾力相助。”蒼澤道:“沉璧兄放心,我在賀州三教九流的朋友眾多,我會請他們幫忙打聽,若有百花會的訊息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好。”蘇沈站起身來道:“到時來城西客來樓找我們就好。”
幾人又各自囑咐了兩句,蒼澤與蒼沁方將三人送出門去,院中冬夜明月,照耀松柏影駁,蘇沈三人從前門出去,幾人彼此告了別。
待走的遠了,眼見巷靜無聲,寒風清冽,任殊呵著手從袖中取了張紙遞給蘇沈,蘇沈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任殊道:“這是剛才在鼎天樓從莫庭聲袖中落下的,我悄悄在打成一團時撿了。”蘇沈將其張開,莊崖也跟著湊過去一起看到,藉著月光,只見紙上未寫任何字,只是橫豎交錯的畫了幾條筆直的線,又用硃筆在其中點了數點。莊崖皺眉道:“這是什麼東西?”任殊踮著腳看了道:“許是亂畫的吧,我還當是什麼重要東西,和人比著劍還偷偷去撿它。”蘇沈搖頭道:“既是莫庭聲收在袖中的,定然不是亂畫,先回去再看吧。”
三人回了客棧已近亥時,又都打殺了一晚,身上疲乏,先各自睡了。次日清晨,任殊還未睡醒,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坐起身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的問道:“哪位?”
“三妹,是我。”聽出是莊崖的聲音,任殊站起身來,披了衣服,開啟門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