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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一愣問道:“你們倆怎麼都樂呵呵的?”
“有嘛。”任殊忙出口否認,低著頭去咬雞蛋,莊崖則乾笑了一下,然後拿筷子指著面道:“面很好吃。”蘇沈又看了二人一眼,搖了搖頭起身去屋中端面,雖然簡樸,但如蘇沈所說,這面下的果然極好,三人各自吃了一大碗,蘇沈與莊崖又把牛肉吃了,任殊正好坐在篷子的杆邊,她懶洋洋的往上一靠,笑道:“吃的好飽,不想動了。”
“晚上還有事呢,你可不能偷懶。”莊崖站起身來,卻看到老翁已不在廊下站著了,他便向屋中喊了一句:“老人家,結賬了。”
“來了。”聽那老婦在屋中回了一聲,她便匆匆掀簾子出來,任殊甜甜的笑著向老婦揮著雙手:“老婆婆,多謝送我的雞蛋。”
那老婦也滿面笑容的向任殊道:“夫人喜歡就好。”說著,又對莊崖道:“一共十三文。”
莊崖往荷包中一摸,隨手拿了一塊銀子,約有四五錢,他遞給老婦笑道:“我也沒有銅板,就這些吧,剩下的算謝謝老婆婆的雞蛋錢了。”那老婦忙揮了揮手道:“哪有這樣的事,你等著,我屋裡有戥子,多的我稱了退給你。”
莊崖笑著應了,等老婦回了屋中,他便向蘇沈與任殊揮了揮手,兩人點了點頭,起身一起走了,到了街上,莊崖回頭看了看巷子,嘖了一聲道:“這麼偏的小巷,虧大哥你來過一次還能記得。”“老夫妻面煮的不錯,這才記著了。”蘇沈笑了笑道:“走吧,天也快黑了,該去鼎天樓了。”
三人有說有笑的趕到鼎天樓附近,只見仍如前日那般繁華熱鬧。“一會我們進去了,還是分開坐,等戲唱完了,你們再帶我去見那蒼澤。”蘇沈站在鼎天樓門前輕聲道,莊崖應了,三人進去分坐兩處。莊崖與任殊仍坐在前日那位置,遠遠看到蘇沈坐在牆角燈光昏暗的地方,隱隱約約看不清面容。莊崖收回目光,卻看到任殊在他旁邊扯了扯他的袖子。“怎麼了?”莊崖靠過去輕聲問道。任殊捏著手指,面色有些古怪的盯著莊崖問道:“剛才賣面的老婆婆到底為什麼送我一個雞蛋?”
莊崖面色一滯,手中握著的茶杯一抖,險些把茶水灑在腳上:“不是跟你說了麼,老婆婆疼你好看。”任殊又看了看他,然後臉色微紅的問:“那她後來出來算錢為什麼叫我夫人?”莊崖一時語塞,他想起這幾日和蘇沈在一起時,蘇沈與人講話的種種路數,便下意識直了直腰,然後正色道:“你穿絲帶綢的,老人家沒什麼見識,老爺夫人的渾叫唄。”
任殊又滿面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莊崖努力繃著臉,任殊這才嗯了一聲,嘴上還唸叨著:“長得好看,就能白吃白喝,那憐兒出門不是不用花錢了。”
莊崖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向臺上道:“看,蒼澤登臺了。”任殊聞言看去,果然看到蒼澤扮作一個書生模樣,站在臺上,唱的是自己在進京趕考的路上。任殊聽出這是唱的《離魂倩女》,這戲頗有些陰鬱,等到蒼沁出來,更添悽婉之聲,幽怨哀長。莊崖看著兩人,演的是生離死別之際,蒼沁扶著蒼澤的面龐,杏眸含露,眉間滿是深情,一旁任殊湊過來小聲道:“這對兄妹不愧是唱戲的,讓我和我哥這樣在臺上演,我可受不了。”莊崖皺了皺眉,然後搖頭笑道:“人家從小練的,我們怎麼能比。”兩人邊看邊聊,不覺間已是月上柳梢,臺上戲也散了,莊崖拽了拽任殊,兩人忙站起來,蘇沈已在不知覺時站了過來,他向二人笑道:“好嗓子,我卻沒聽過這樣好的戲。”任殊忙道:“你沒聽過前日我們聽的那一出呢,比這個更好。”莊崖看了看戲臺後面,向蘇沈問道:“大哥,我們現在過去麼?”
“不急。”蘇沈在他們這桌坐下道:“等人散散,也要讓人家卸了妝。”三人等了片刻,見人都散了,方才由莊崖領著向後臺走去,後臺有個打雜模樣的學徒守在外面,見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