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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頸一敲,船伕眼前一黑,往後倒去,蘇沈單手接了他,奪過船槳,然後一推便把他推進了水中。做完這些,蘇沈又一槳盪開水面,懷景深這才明白過來,蘇沈剛才是為了讓船伕帶他們來到宛都附近,方才騙他不會殺他。懷景深忍不住向蘇沈抱拳道:“蘇公子,好膽識。”
“懷先生也不差。”蘇沈頭都沒回的笑道:“先生不是藏了匕首在袖中麼。”懷景深見被他看到,笑著拿了出來道:“這廝手裡七八十個人命,怎麼也不該讓他接著活下去。”此時船已靠岸,蘇沈跳下船來,然後向懷景深道:“懷先生,有緣再見了。”“蘇公子且慢。”懷景深忙出聲攔住蘇沈,然後往自己行囊中拿了張名帖遞給蘇沈道:“救命之恩,蘇公子日後如有需要,儘管來找在下,在下定不拒絕。”蘇沈接了名帖,看了一眼,饒有興致的道:“先生是寧王府上典簿?”懷景深笑道:“謀生罷了,過年回家看望鄉親,剛剛回來。”蘇沈收了名帖笑道:“我想我與先生還會再見,告辭了。”
宛都雖有知府衙門,但天下皆知,不過虛設,宛都大小事務皆歸王府所管,作為江南第一重城,又是天下糧倉,宛都之繁華富饒幾乎可以比擬洛川,此時花朝節將至,已有出城踏青之人。蘇沈跟著繁華的人群,進了城中,先尋了處客棧住下,第二日便一人到了王府之前,寧王府在宛都城北,橫貫數條街道,隔牆看去,便有巍峨之象,蘇沈到了門前便被侍衛攔下喝道:“站著,什麼人。”蘇沈笑道:“在下求見王爺。”侍衛看了看他,然後指著一側道:“從這邊往東,走到牆角,再往北有個角門,那裡有門倌在,過去給他說你有什麼本事,他會安排。”蘇沈笑著揮手道:“閣下誤會了,我不是來投奔的門客,我有要事要見王爺。”說著他從懷中取出那日蒼澤所贈的玉佩遞給那侍衛道:“你只需將此物交給王爺便好。”那侍衛看到蘇沈手中的玉佩,眼神不由一凝,然後接了向蘇沈道:“公子請在此稍候,我去通報。”
侍衛進去了許久,方才出來向蘇沈道:“公子請跟我來。”蘇沈看著門前兩側閃著寒光的刀槍,然後抬頭看向頭頂,上面寫了寧王府三個大字,他抿著雙唇,輕輕吐了口氣,然後邁步跟隨進去。進了獸頭大門,轉過一個穿堂,又走過一條長長的夾道,方到了一個小院子中,院子裡貼牆站了許多個丫鬟小廝,整個院子悄然無聲,那侍衛站在門前便不再往前走,迎上來一個小廝接了蘇沈,又穿過一條院中游廊,到了一間小廳中。
廳中坐了一個四十餘歲的男子,男子坐在案前,眉眼如劍,長袍飄逸,那小廝讓蘇沈站在廳外,自己進去小聲稟報了幾句,男子方才揮了揮手,只見小廝領著屋裡其他下人都退了出去,這時男子才抬頭看向蘇沈,他眼神炯炯,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蘇沈面色平靜的向前邁了一步行禮道:“在下蘇沈,見過王爺。”“那塊玉佩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寧王目光不移,緊盯著蘇沈,突然冷聲問道。
蘇沈笑道:“王爺想必,更關心的是蒼澤的下落吧。”聽聞此言,寧王目光驟然一縮,但仍一言不發的看著蘇沈,蘇沈從容笑道:“他們兄妹已經死了,是我下的手。”寧王看著眼前這個氣定神閒的年輕人,突然輕笑了一聲,然後指了指身前的椅子道:“蘇沈是吧,閣下請坐。”蘇沈安然坐下,然後笑道:“王爺叫在下沉璧就好,在下是百花會人。”寧王皺眉道:“你是百花會人?”蘇沈點頭道:“回王爺,我是前幾個月剛剛入會,後來會里謀劃了賀州縱火一事,結果會里出了細作,被官府識破,莫幫主被逼自殺,我與蒼澤兄妹一同北逃,後又遭官府追緝,脫身不久。”寧王冷笑了聲道:“那閣下說自己殺了他們是怎麼回事?”蘇沈繼續道:“蒼澤兄妹已被官府盯了許久,他們已不可能安穩逃脫,一旦落網,必會抖落出對王爺不利之事,我只好為王爺效勞了。”
“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