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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來,我們本來也是打算玩到江南的,雖然不能同行,但想來還有再見機會。”莊崖跟著笑道:“到了南凓或者賀州,只要你們戲班在,我們一定過去捧場。”“那我先代我們戲班的大家,謝過各位了。”蒼澤笑著舉杯站起,蒼沁也是向任殊笑道:“下次再見,我再和沈妹妹比試比試。”幾人互相敬了杯酒,出了客棧才彼此別過。
“行了。”蘇沈轉身看向莊崖與任殊笑道:“這鼎天樓肯定與百花會有關,現在有兩條路,一條是我們報給洛川官府,讓他們聯絡賀州那邊追查,你倆可以回京了。一條是我們自己一路沿著南凓再去賀州。路途遙遠,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你倆怎麼想的。”莊崖與任殊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當然是我們自己去查。”任殊很是期待的道:“聽說南凓在群山之中,我還沒見過呢。”
“我也是,以前出來,也就沿著瀚江走走,還沒往南去過。”莊崖向任殊笑道:“南凓附近可是武家名門集聚之地,更兼名山大川。”
看著兩人興奮的湊在一起興高采烈的討論起來,蘇沈只好無奈一笑,他就知道這兩人追查是假,出來玩是真。“那我們先回去收拾收拾,天要熱了,還要準備些夏裝。”蘇沈叫了兩人一聲:“我和丫頭都是坐船來的,去南凓還要買馬,二弟,你騎馬來的麼?”莊崖笑道:“我也是坐船過來的,要馬有什麼難的,找洛川官府要幾匹就是。”這才想起他的身份,蘇沈和任殊都是失笑了一下,蘇沈道:“那豈不是要佔一次官家的便宜了。”
“這點小事就別跟他們客氣了。”莊崖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任殊也跟著點頭道:“就是,三匹馬罷了。”蘇沈拍了任殊一下笑道:“說的輕鬆,你知道三匹好馬買要多少銀子麼,怎麼也要一二百兩,你帶了多少錢。”
“這麼貴。”任殊吐了吐舌頭道:“我還偷了哥哥的銀子出來,也就幾十兩。”蘇沈一聽不禁笑道:“意思你不僅離家出走,還偷了任凡的錢。”任殊嘿嘿笑道:“我又沒什麼錢,哥哥現在不是探花了麼,他不缺錢。”“任相太清廉了些。”莊崖有些感慨的道:“讓我們這些皇室子弟,汗顏啊。”
“那這樣定了,我們收拾收拾,明後天讓二弟去準備馬匹。”蘇沈似是不想就朝堂的話題說太多,向兩人道。莊崖與任殊應了,莊崖又向蘇沈問道:“大哥,如果鼎天樓掌櫃真的是賀州人,我們為什麼不沿著瀚江直接去賀州。”
蘇沈笑道:“你們不是想去南凓玩麼?”莊崖與任殊皆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蘇沈這才又正色道:“也不盡然,我還是想跟著他們兄妹的戲班走?”莊崖嗯了一聲又問道:“大哥還是覺著他們戲班和百花會有關係麼?”說話間,三人已經返回了客棧,蘇沈站在門前,陽光照耀之下,他抿著刀鋒般的嘴唇,想了片刻方才有些遲疑的道:“感覺吧,也沒什麼證據。”
“那就跟著他們走,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對勁,總能找到證據的。”莊崖拍著蘇沈肩膀笑道,蘇沈也點了點頭,三人各自回房休息,到了次日,因蘇沈提起要買些夏衣,三人正好去洛川綢緞行看看。洛川綢莊與綢緞行大都在城南之處,瀚江從城外流過,每日天南地北的生絲從瀚江上運來,化成無數精美華麗的絲綢一船一船的流向各地,甚至遠至海外。不似其他地方,如江南的宛織,北方的燕繡,各具地方特色,洛川的絲綢匯聚了各地精華,任何樣式皆可在此尋到。洛川城中,除了為官府做事的鹽鐵官商,最為富奢的便是綢緞商人,三人一到城南街上,都有些驚奇之色,各家綢緞行,門鋪鱗次櫛比,鋪子屋簷下都掛著各色絲綢,陽光之下爭彩奪豔。“這可要看花了眼了。”任殊走在各家店鋪之間,東看西看。蘇沈指了指右前方一家門鋪:“要不就選個最大的看看,總歸沒錯。”莊崖與任殊聞言看去,果然那家鋪面極大,走得近了又看到上面招牌上寫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