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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嚐嚐。”江菱自然興高采烈的應了。
蘇憐回到凝和宮外,正準備進去,突然聽到後面一陣喧譁聲:“奴婢們叩見皇上。”
蘇憐知是莊嵐來了,她也回過身來行禮,大冷的天,莊嵐也沒有穿棉,只是一件錦黃色的厚緞長衫,繡著飛龍,站在雪裡,越發顯得英氣逼人。他走過來攜了蘇憐的手笑道:“江南碧玉,可見過北風吹雁?”
蘇憐笑了笑道:“昨兒開的一罈花雕還有些,陛下可有酒錢否。”
莊嵐大笑道:“請朕喝剩酒還要酒錢,你可是天下第一份。”說著他與蘇憐一同牽手走回院中:“正好天寒,討你杯酒暖暖身子。”
回到宮中,這次是輕絮把酒溫了,莊嵐喝了兩杯笑道:“這酒也是二十年陳了,比你歲數還大呢,虧你在尚食局也找的到。”
蘇憐也跟著喝了一鍾道:“原來陛下還心疼自己的酒。”
莊嵐笑出聲來:“宮裡好酒不少,懂酒的人卻不多,在你這,才是恰到好處。”他又喝了一杯,突然收了笑容,看向蘇憐道:“憐兒,我有事要同你說。”
“陛下請講。”蘇憐覺得酒涼了,便把玉觚放回熱水之中。莊嵐坐在椅子上道:“現在三宮妃位缺了一個,朕想了想,除了你,也沒人好補上。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朕想索性趕在年前,給你把名位封了,你怎麼想?”
蘇憐用手試了試酒溫,也未抬頭,只安靜的道:“臣妾以為,妃嬪的品級應該不由本人而定吧。”覺著酒溫差不多了,她給莊嵐又倒了杯酒:“這樣的事情,陛下應當去長秋宮合適,臣妾都可以。”
莊嵐失笑了一下道:“是朕想差了,朕在這陪你用了晚膳就去和清河談一談。”因有事要談,莊嵐在凝和宮用了膳,又陪蘇憐說了兩句話,便命擺駕長秋宮。
溫清河本已準備歇下,在宮中聽到皇上來了,忙帶著宮人出來迎接。莊嵐笑著往屋裡邊走邊問道:“幾日未見,皇后可還安好?”
“仰賴皇上福澤,臣妾一切安好。”溫清河小心應了,又親自捧了茶奉給莊嵐,莊嵐輕啜了一口,然後向她道:“崇峻昨兒有信過來,說他正往京中回來,按理也該到了,想必是遇上了瀚江結冰,耽擱了,年前但願能趕回來。”
“往年也是常有的事,皇上不必擔心。”溫清河柔聲回道。
莊嵐笑著點頭道:“崇峻自小喜歡遠離廟堂,遊居江湖,朕倒是有時候真羨慕他。”
溫清河頓了頓,出聲勸解道:“皇上肩負九州子民,自然不能荒政而遊”
“朕也只是說說罷了。”莊嵐揮手道:“朕今天來,是和你商議一事,德妃沒了,朕想著宮中妃位缺了一個,你如何考慮的?”
此事溫清河這幾日本就自己想過,因而很快回道:“回皇上,宮中歷來本就沒有妃位要少一補一的說法,新入宮的幾位妹妹資歷尚淺,不如先擱置著,將來再行封賞。”
莊嵐將手中的茶碗放下,又握著在桌上轉了一轉,方才道:“朕覺著憐兒就不錯,她人聰慧明事,何況這次事情,她又是受害者,理應撫卹。”
溫清河皺了皺眉,心中覺著不妥,但又不知該如何回話,莊嵐看她久久沉默,又問道:“怎麼?皇后以為不合適?”
“臣妾不敢。”溫清河忙急慌慌的回道:“蘇嬪妹妹的相貌才情都冠絕六宮,只是她還進宮未一年,臣妾以為,是否操之過急了些。”
“朕才即位不過一年多,她怎麼能有那麼深的資歷。”莊嵐皺眉道。
“臣妾並非此意。”溫清河低著頭,細聲道:“臣妾只是覺著,等蘇嬪妹妹再過一兩年,或是有了皇嗣,到時封妃,豈不是更好。”
她本是無心之言,卻恰好撞到了蘇憐難有子嗣這一莊嵐心中芥蒂,莊嵐輕哼了一聲,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