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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有兩日沒見桐丫頭了。”
三人到了疏桐房前叩門,沒一會,便看到疏桐過來開了門,衛遙也跟著從屋裡出來,見是林陌三人,衛遙也是笑道:“景行,許久未見了。”林陌笑回道:“遠集兄,近日可好。”疏桐又向洛塵雪問他們三人在這做什麼,洛塵雪便請兩人一起去放河燈,衛遙與疏桐本也無事,便欣然允了,五人結伴從伴月樓後門出去,往城南走去。
中元佳節,京中自與平日不同,幾人走到街上,只見滿街喧鬧繁華,東面一隊舞村田樂的剛走,西面又來了一隊舞獅舞龍的。洛塵雪光顧著看舞獅,不防一個四五歲的小孩亂跑,一頭撞到了她懷裡。洛塵雪嚇了一跳,那小孩母親忙跟了過來,拽了自己孩子,一看眼前幾個姑娘都釵金帶玉,遍身綾羅,便低著頭連連道歉,洛塵雪忙搖著手道無事,林陌又走過來,向那女子笑道:“這位阿姐別害怕,誰碰到誰都是常有的,別嚇著孩子了。”
那女子看林陌氣宇軒昂卻又溫聲和自己說話,也是鬆了口氣。一旁扶玉笑著撫了撫那孩子的頭,問了年歲,疏桐又將剛剛在攤上買的一盒桂花酥糖都給了他吃,幾人方才告辭。再往前走,因洛塵雪嚷著自己還沒吃到酥糖,便又去看街邊攤子,迎面是個賣面具的,洛塵雪看見了又忘了酥糖,要買面具玩。她挑了一個戲裡的黑臉張飛,扶玉也買了個包公,疏桐挑了一個,卻不讓幾人看。洛塵雪舉著面具在眼前,和扶玉互相看了一眼,一個黑臉的張飛,一個更黑的包公,一時幾人都是笑了。走了幾步,疏桐才從背後拿出自己買的來,只見是個紅臉的關公,疏桐舉著讓洛塵雪喊自己兄長。洛塵雪便要回去再買個劉備,她剛一轉身便被林陌拉著手,扯了回來笑道:“你還真回去買啊,哪有賣昭烈帝的。”衛遙在一旁笑道:“疏桐原比你大,叫聲兄長不虧。”洛塵雪用面具遮了上半張臉,向衛遙吐了吐舌頭。
幾人這樣有說有笑,林陌又說要去買一會放的河燈,他領著路,到了一家很大的燈籠鋪前。只見今日這燈籠鋪裡擺滿了各色河燈,飛禽走獸,百草花卉應有具有。林陌一進去,那看店的掌櫃忙過來道了聲老爺,衛遙幾人便知這是他家生意。洛塵雪忙向疏桐和扶玉道:“快多挑點好的,反正不要銀子,給他挑窮了。”她這樣開玩笑,三女在店中看去,琳琅滿目一時挑花了眼,林陌靠在臺前,翻了翻店裡的賬冊,燈籠鋪原不是什麼大生意,他也無心於此便丟還給了掌櫃,轉身向三女笑道:“你們再選不好,一會人家可都放完了。”三人便各選了盞精巧的小燈,一起走了出去。
往南走些,便能看到不遠處護城河中五光十色,零零散散的漂在河中,如同嵌在夜幕中的星辰,等走的更近了,放河燈的人和水裡的燈也愈發多了起來,整個河面被擠滿了像一條緩緩遊動的火龍。
尋了處人略少的河畔,林陌從袖中取了火石遞給洛塵雪,又囑咐了句小心,三女在河邊點起燈來。林陌與衛遙站在一旁看著,因衛遙問道:“這些日子在翰林院可好?”林陌搖頭道:“大都是閒著抄抄書什麼的,每日看些報災的奏疏,乾著急,也派不上用處。”衛遙道:“今年北面漠川堤壩失修,沿河遭了災,好不容易撫卹了災民,但漠川修繕之事還遲遲未動,這樣下去,明年春汛只怕又要再淹一次。”林陌盯著河中耀眼的燈火,嘆了口氣道:“我聽茂林說,戶部眼下倒是能拿的出銀子給工部修河,只是水部司郎中曹大人前些日子患了急病沒了,眼下水部司其他人兼著差使,沒個總排程的,到底不成樣子。國事艱難啊。”衛遙冷笑了聲道:“若說艱難,漠川連同決堤的千陽縣,就在鴻山西面不遠,今年鴻山秋行又不知得花去多少銀子。”“集遠。”林陌知道衛遙向來輕狂,不拘禮數,但仍是皺眉提醒到。黑暗中看不清衛遙的表情,他沉默了片刻方才低聲道:“我們私下相談時嘴上說說罷了,這些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