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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刻著梅花浮雕,十分漂亮。莊崖又牽了馬,向那灰帽男子笑道:“盧榮,你先回府吧,暫沒事了。”“小的遵命。”盧榮行禮告了退,莊崖才向任殊道:“三妹,別看了,我們走。”
任殊忙也學莊崖背了弓,翻身上馬,兩人揚鞭往城外奔去。出了城,果然熱鬧,布衣貴族,騎驢坐轎,各色人等皆往城外而去。
莊崖與任殊見天氣正好,陽光明媚,便牽馬踏青而行。路旁有擔花叫賣的,也有栽種祈福,更多的還是京中女子兩三成群,或是坐轎,或是步行,來遊玩賞花。任殊饒有興致的東看西看,一旁莊崖笑道:“若論花神節,你們江南更加隆重吧。”任殊點頭回憶道:“以前每年這時,憐兒都會做桃花酒給我們喝。”說到這她突然向莊崖道:“二哥,你這次回宮,有沒有見到憐兒?”莊崖道:“除夕祭祖時在太廟見了一面,怎麼了?”任殊有些得意的笑著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天下第一好看的人。”莊崖搖了搖頭道:“我皇兄的嬪妃,我怎能逾矩去看,更不能說評價了。”任殊聞言翹了翹嘴道:“不誠實。”莊崖無奈的笑了一聲,兩人繼續前行,走到城外一片花海青草,此處聚集了許多人,有帶著稚童遊玩的家庭,有對飲論詩的書生,還有不少女子在拿著團扇撲蝶。
眼前便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躡手躡腳的跟了一隻紅斑大蝴蝶,待走的近了,猛的用扇子一蓋,誰知那蝴蝶靈巧的振翅飛舞,迎風而起,飛到任殊身旁。見那女孩露出一副焦急的模樣,任殊突然兩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出,然後又輕輕拈住蝴蝶的雙翅,笑著遞給了巴巴看著的女孩,然後自言自語道:“這東西也需要拿個扇子跟半天。”回過頭去,卻看到莊崖已笑出聲來,又看著任殊有些疑惑的表情的笑道:“三妹,你可真是紅粉英雄。”任殊先是面色微紅,然後又抬起頭來搶白道:“怎麼,不可以麼?”莊崖笑道:“這是稱讚你呢。”任殊這才笑著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眼看行人漸少,方才重新上馬,直到了瀚江邊上,只見圍著一圈圍欄,欄外還站著全副武裝的侍衛,莊崖帶著任殊也不停馬,直直進去。
欄內是一片開闊草地,再往裡走便是馬圈箭道,兩人勒了馬下來,任殊看了看箭道中的靶子皺眉道:“不是打獵麼,怎麼來這裡。”莊崖笑道:“你想的倒好,弓你都拉不開直接去打獵,先從射靶練起。”任殊雖然這樣講,但她是習武之人,自然明白不可急於求成的道理,便取了弓與莊崖到了箭道之中。任殊先拈弓搭箭,這個輕弓倒是拉的開了,但她一鬆弦,那箭未飛了多遠,便一頭栽到了地上。莊崖在旁笑道:“先別急,聽我講。”任殊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看向莊崖,莊崖詳細跟她講了步法如何站,弓舉多高,手臂如何伸直,怎麼推弓拉弦。任殊抿著唇邊聽邊看,等莊崖講完又舉起弓來,一旁莊崖笑道:“莫要著急,練個半天,先試試能不能中靶。”他話音未落,任殊手中飛箭已經脫手,如流星趕月貫穿靶上。莊崖有些驚訝的看向任殊,然而任殊面上卻不見什麼欣喜之色,她仍然緊咬雙唇,又拈了一箭,然後站在原處沉思了片刻,方才又射出一箭,這箭去勢更疾。接下來一個時辰,任殊就這樣一言不發的一箭接一箭練著,她彷彿沉浸其中,視周圍一切於無物。莊崖一開始還偶然出聲提醒一下她錯誤之處,到了後面慢慢發現已無可提及之處,此時莊崖才真正明白,她那一身精妙絕倫的武功並非從天而降。
颼颼兩聲,只見任殊連續兩箭射中紅心,她這才舒了舒手臂笑道:“練的肩膀都酸了。”莊崖笑道:“從沒見過這麼快就能練的這麼好的,只是也不能練的太多,不然你明天要叫疼呢。”任殊這時才看起這片箭道,只見不遠處便是瀚江,聽得馬嘶水嘯,遠遠又有錘木鍛石之聲傳來。莊崖向她道:“這一片皆是官家之地,這裡是皇室子弟練箭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