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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旁有笑聲傳來:“奴婢見過蘇妃娘娘。”蘇憐聞聲看去,只見是尚衣局奉御喚作汪海的,領著幾個小太監,正堆笑向自己行禮。
蘇憐點了點頭,崔盧過去扶了汪海,汪海忙笑道:“奴婢不敢打擾娘娘,只因有件事本準備去凝和宮呈報給娘娘的。”蘇憐不明就裡的看了他一眼,汪海又笑道:“娘娘除夕祭祖廟的禮服,奴婢這邊備好了,今個兒午後便給娘娘送過去。”蘇憐聽了,便知他是借這由頭來討個好,輕笑點頭道:“多謝汪公公操勞。”汪海知這位主子是個不喜多說話的,便笑道:“娘娘說的哪裡話,這是奴婢應當的,奴婢告退了。”
蘇憐領著人回宮,走在路上琴川又笑道:“倒是汪公公提醒了奴婢,崔盧你回去遣人去尚宮局要盒丹頂大紅胭脂來,主子平日裡不用,宮中也沒備下。”蘇憐似是有心事,回去路上一直沒有說話,正午輕絮回來用金鉤吊了萵苣魚湯,御膳房又送了金銀蹄與芙蓉蒸蛋羹等菜過來,蘇憐只喝了點魚湯,見輕絮紅腫著眼睛,就讓她和琴川把一桌菜端下去吃,自己則在暖閣小憩一下。
伏侍蘇憐睡下,琴川才和輕絮、碎霞一起,收了菜到偏殿圍著一個小炕吃飯,琴川看輕絮有一筷子沒一筷子的夾著菜,便向她道:“你也別難過了,相識一場,又送出宮去了,主子還給了幾十兩銀子,怎麼也算盡了情誼了。”碎霞也道:“就是,人家尋了個好人家嫁了,要我說,不比原在瓊英宮裡當差強一百倍。”輕絮扒拉著碗,點著頭悶悶的道:“是這個道理不假,其實在宮裡也幾個月見不到一次的,但真說分開了,心裡就是堵堵的。”琴川笑道:“你要是真想見,那我就去幫你求求主子,也給你尋個人家嫁出去,天天能去串門。”輕絮忙搖頭道:“我才不出去呢,死也得死在這。”說著她看到碎霞和琴川都在笑自己的樣子,忙紅著臉道:“碎霞這丫頭不是說嫁出去比在宮裡好百倍麼,要嫁就嫁她。”碎霞笑道:“我說的是比在瓊英宮那個賤人身邊當差好,我又不在那當差,咱家主子又不為難人,誰願意出去。”輕絮白了她一眼笑道:“這會子又說起這樣的話了,前個兒是誰在東廂跟我說什麼如意郎君。”碎霞猛地紅了臉,便用沾著油的手去抓輕絮:“看我不撕了你這丫頭片子的嘴。”輕絮忙笑著往後退,琴川看兩人打鬧,只好伸手隔開,輕絮見碎霞一時抓不到自己便笑道:“琴川姐姐,快把這個思春的丫頭拉出去。”“好了。”琴川笑斥了兩人一句:“快點吃完,主子睡不長的,別光顧著玩。”三人這樣談笑著,也把輕絮送別的傷心衝散了許多,三人吃完飯,正讓小丫鬟端水過來洗了手,外面又跑來個小太監道:“琴川姐姐,尚衣局來人在院裡呢,請姐姐過去看看。”琴川向輕絮和碎霞道:“這是給主子送過年祭祖的衣裳來了,快出去接了。”輕絮聞言,忙把手裡毛巾胡亂往盆裡丟了,跟著一同出來。
果然尚衣局的幾個小太監,架著一件青紗黼領紋大紅華蟲的褘衣,又捧了八寶點翠龍鳳珠花冠,琴川命人接了。等蘇憐起來,換了試了,琴川左右看了道:“胸口這裡緊了些,還得讓尚衣局改改。”蘇憐道:“不是就穿一天麼,湊乎能穿就行。”琴川搖頭道:“大典穿的,這麼多人看著,奴婢可不能讓主子穿的不合適。”輕絮聞言忙過來扯了扯,找要緊處看了兩眼道:“這哪用尚衣局改,宮裡線是現成的,咱自己就能改。”琴川笑道:“那就得你操勞了。”等蘇憐試玩,輕絮便拉了碎霞來幫她,連夜改好。到除夕當日,琴川與輕絮幫著蘇憐按品級大妝,正式穿了褘衣,戴冠披帔,外面備了轎輦,一徑往祖廟而去。
到了展門外,又落了轎,換人抬了,穿過白玉橋,在前殿停了,琴川方才過來打起簾子,引蘇憐下來。只見皇室宗親皆在殿前排班而列,皆肅穆站著,不聞一聲。
琴川扶蘇憐在院中站了,身前便是賢妃與淑妃二人,身後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