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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許如意準備反駁之際,煤炭喝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當務之急就是阻止景熹登基!”
煤炭說罷,便跳到景鈺的肩膀上道:“我跟你一起回去。”
景鈺只堅定的回了一聲:“嗯!我們走吧!”
他能給予許如意最大的溫柔,就是連問都沒問她為什麼要把大周交給景熹。
他明明可以跟她吵一架的,但心裡定然是帶著憤懣的,但他終究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在臨行前再度囑咐鐮韌道:“定要小心那些趁虛而入的匈奴人。”
鐮韌保證道:“放心吧!”
接著,他們便兵分兩路了。
在目送鐮韌帶許如意和孩子離開後,景鈺方才開口道:“謝謝你剛才沒有說更過分的話。”
煤炭深深嘆了口氣道:“雖然有時候也會怒其不爭,但是我想我應該理解她。你說,那些婦人有了孩子後,是不是都會這樣?正因為有了牽掛,所以失去了義無反顧的勇氣?是這樣嗎?”
景鈺頭一次見煤炭這般迷茫,它不住的說服自己,不住的暗示自己應該是理解她的,它應該能理解她的……
哪怕她在知道這場廝殺還未結束的情況下做了逃兵。
景鈺騎著快馬,帶著紗帽,不出半日的時間便回到了京城。
但百姓們已經驚叫著逃往京外了,遍地都是死屍,但沒人留在原地悼念,逃竄的人裡有的穿著布衣,有的穿著錦緞,但神態卻別無二致。
這場面,和前世一模一樣。
景鈺在混亂的人群中根本沒辦法繼續騎馬,他只能從馬上下來,並囑咐煤炭道:“到我肩膀上,抓緊我!”
煤炭立刻跳到景鈺的肩膀上,但想要抓緊他,它就必須伸出爪子,在出爪後,它探問道:“這樣會抓疼你嗎?”
景鈺輕笑一聲:“沒事,這點程度算個什麼!”
話落,景鈺便感知地面上的奇門遁甲方位,按照方位向皇城前進。
煤炭緊緊抓著景鈺的肩膀,感受著周邊的氣流,它不禁感慨道:“如果前世沒死那麼早的話,或許我也能幹一些大事吧!”
“你這輩子不是已經在幹大事了?”
煤炭輕嘆道:“這能算哪門子大事?我只是想替如意去做她沒能去做的……”
說不怪她,那是假的。
她才是這些藩王所認的主君,她怎能在這個節骨眼離京呢?
但他們沒時間計較這些了,若是再不將局面穩住,整個大周就要亂了。
……
與此同時,許如意也帶著小景韞上了馬車,小景韞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好奇的想去看外面的景色,但許如意卻破天荒的斥道:“躲在車裡,不要露面。”
“昂……”
小景韞委屈巴巴的看著許如意,這時馬車內的房嬤嬤將小景韞抱了過來,並道:“我看著他吧,姑娘你安心歇息,這幾日京裡亂著,你也沒能休息好,等到了江南就好了,那邊安生得很呢。”
安生得很嗎……
若是整個大周亂了,她便只能躲在遠處的深山老林裡,等著這場劫難過去。
如此一來,便算是逃了。
可不知為何,許如意對此沒有一絲的期待,反倒是心堵得厲害。
就在許如意思索的時候,馬車突然不穩了起來。
“籲——”
駿馬一聲長嘶,鐮韌立刻拉住韁繩。
只見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那婦人蓬頭垢面,衣衫髒亂不整,攔住馬車後便哀叫道:“救救我們!求求你救救我們!”
鐮韌怒喝:“讓開!”
他只負責保全許如意,這種逃荒的災民,他是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