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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平靜,彷彿是在等待著沈釀,等待著她的質問。
千言萬語臨到嘴邊,到最後卻化作三個字:“為什麼?”
閆尋眼底鎮定,他回道:“娘娘您是什麼意思,奴才不懂。”
他又開始用奴才來自稱,只是這一次沈釀沒有再像過去一樣糾正他。
沈釀的眼慢慢暗了下去,彷彿有什麼東西已經消失掉一般,她說:“希伯來,趙興壹,師曉棠,還有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閆尋垂眸,繼續重複道:“奴才不懂。”
德爾將照片和影片放在了桌面上,他碧綠色的眼裡帶著冷意,說道:“之前是你用過我的車吧,兩次的維修經歷,你真的很聰明,竟然可以自己學會開車,甚至可以找到那些願意為你賣命的人,不過拿著別人賬號上的錢揮霍,就算是再怎麼作假,這賬目還是很容易看出破綻來的,看清楚現實吧,這並不是你所生活的年代,事實的爭相永遠無法掩蓋,人們擁有雙眼,我們會自己尋找答案。”
別墅的燈光通明,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查子穆靠在門前,轉動著之前戴在自己頭上的帽子,揚起眼,對著閆尋說道:“引你上鉤可真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你也讓我吃了一點苦頭,趙公公,好久不見了。”他笑起來,這是這笑意卻從未抵達眼底。
閆尋看著查子穆,沉默一會兒,他說道:“柳洸?”
查子穆揚起唇角,語氣裡面帶著幾分諷刺,回道:“您還是記得我,真是小柳子的榮幸。”
閆尋平靜的回道:“我記得每一個我殺過的人。”
查子穆的瞳孔一瞬間緊縮,下一秒鐘,他笑起來,說道:“是啊,死在我們趙公公手上的人又何止只有我一人。”
閆尋臉上沒有表情,他轉過頭看著沈釀,垂下眼,說道:“事到如今,奴才也沒有什麼好為自己爭辯的,全憑娘娘處理。”
沒有慌亂,他看起來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坦蕩一般。
“為什麼這麼做?”沈釀看著他,再度重複。
閆尋說:“他們罪有應得。”
沈釀的眼睛有點熱,她說:“希伯來因為你到現在還坐在輪椅上。”
閆尋說:“像他那樣舉止輕薄言語輕挑的人根本配不上您。”
沈釀的聲音有些哽咽,她說:“趙興壹到現在還在昏迷。”
閆尋說:“他不應該傷娘娘您的心,到現在還沒有喪命只是他運氣好罷了。”
沈釀的眼眶蓄上了淚水,她說:“那麼今天呢?”
閆尋說:“我不想娘娘受傷,所以只是想提前解決而已。”
豆大的眼珠從沈釀的眼眶裡面溢了出來,她輕輕笑起來,眼底是滿滿的悲哀,她說:“為什麼事到如今,你卻完全沒有一點悔改的意思?我與你的事情為什麼要把其他人摻合進來?”
閆尋說:“我只是不想要娘娘您受傷。”
沈釀輕輕的笑起來,她紅著眼眶,說道:“傷我最深的人,不正是你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害我進冷宮,害我家破人亡的人不就是你嗎?”
閆尋微微一愣,抬起頭來,眼底帶著詫異。
“娘娘,您……”
沈釀的眼淚滴在手上。
她堂堂護國大將軍之女,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卻到最後被人安上通姦罪名送入冷宮,父母親人全部枉死,她怎麼可能屈服?
趙慎在她最迷茫最低谷的時候依然陪在她的身邊,沈釀承認他是她當初最後的精神支撐,她希望自己能夠翻身,能夠為自己的父母親討回公道,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明白。
在這深宮中,她早就已經無依無靠。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步走錯了?
直到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