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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試卷有些難度,很多題目都是他們上課時沒有講過的,不過因為江擇幫她輔導過,這些題她都知道解法。宋爾雅順利地做出題目,不確定的答案在完成所有試卷後還有時間重新計算一遍。
數學考試後,他們都要留在教室吃午餐,學校會有人送盒飯到教室。
在等待的過程中,宋爾雅又轉過頭跟人聊天,只不過葉澄呈愛聊數學試捲上的答案。兩人的答案大多相同,宋爾雅有點開心,這說明她的答案很有可能也是對的。說到不同的答案,葉澄呈還要追問宋爾雅的解題思路,聽完後眉頭緊皺地思考著。
正好盒飯送來,宋爾雅雙眼放光地盯著盒飯,她的肚子早在考試還沒結束的時候就餓了。
葉澄呈終於想出結果,見宋爾雅不理他,便直接抓住宋爾雅的頭髮,讓她轉回來,他說:「這道題是你的做錯了,正確的應該是這兩項相乘,不是相除。」
「嗯嗯。」宋爾雅並沒有聽進去,只知道她的盒飯到了,她要吃飯了。
在下午的英語考試開始前,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宋爾雅附近的同學們都在小聲地背單詞,她也拿著單詞本背誦,只是背著背著她就睡著了,眼睛再睜開就看到監考老師已經站在講臺上催學生們把書包放出去。
英語是宋爾雅最擅長的科目,她精神奕奕地完成試卷。
一天的考試終於結束,走廊外擠滿了學生,堵住不動。宋爾雅只好先在教室裡等一會,等人少了再出去。
葉澄呈主動跟宋爾雅聊天,這次說的英語試捲上的選擇題答案。宋爾雅記不太清答案,只能敷衍地告訴他。
一直到兩人走出電梯,葉澄呈又在思考兩人不同答案的一道選擇題。
宋爾雅看到江擇跟同學們,她轉頭對冥思苦想的葉澄呈說:「我走啦,拜拜。」
葉澄呈揮揮手:「拜拜,我覺得你這次考得應該不錯,希望開學時能夠見到你。」
江擇看到跟宋爾雅打招呼的男生,他問:「那是誰?」
「那是我認識的新朋友!」
第二天中英文學校的考試,跟華耀中學考試的流程相同,只是中英文學校的人相對較少。宋爾雅也沒有看到外國人。
考完試後,宋爾雅終於開始暑假生活,沒有學習的壓力,有外公外婆的寵愛,她可以每天睡到太陽曬屁股,中午跟小夥伴上山下河,晚上看完六點鐘的動畫片,再到江擇家玩企鵝遊戲,她最近沉迷消消樂,直到外婆喊她回家才戀戀不捨地把手從電腦鍵盤移開。偶爾他們還會結伴騎單車去鎮上吃炒冰,滿頭大汗地在飲品店喝奶茶吃冰,是他們最愜意的一小段時間。
考完試一週之後,華耀中學和中英文學校開始打電話通知成績。
電話響時,外公外婆都不在家,睡得迷迷糊糊的宋爾雅,在電話第三次響時,才頂著亂糟糟的雞窩頭,赤著腳到客廳接電話。
宋爾雅說:「餵。」
「你好,我是華耀中學招生辦的賴老師。」電話裡傳來一道女聲。
聽到華耀中學,宋爾雅打了個激靈,睡意全被這一聲趕跑了,她兩隻手握著話筒,緊張地開口:「你好,我是宋爾雅。」
「爾雅你好,上週三科考試你的總分數是288分,在全部考生中排第57名,滿足學費全免的條件。」
宋爾雅氣都不敢呼吸,生怕自己聽錯一個字,聽到這個訊息,她都呆住了,不知道要說什麼。
電話那頭聽見沒有說話,疑惑地問:「喂,爾雅同學,你還在嗎?」
「哦哦,我在,我在。」宋爾雅慌張地接話,「那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學費獲得減免的同學,需要在後天週一到華耀中學報名,並且簽署一份合同來承諾你初中三年都會在華耀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