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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半仙道:“王蛇為了報仇,近似發狂。它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狡詐,變得蠻勇。那狼王似乎想坐山觀虎鬥,我們與這王蛇戰鬥,狼王暫時不會插手。我們若能給它製造點傷口,再將一滴巫血灑入那傷口,那麼這條王蛇就會中毒而死。但是它全身上下佈滿鱗甲,弱點只是它的頭部的口眼,我們設法攻擊它的眼睛和嘴巴。”
長老聞言,飛身而出,但他不能飛太遠。雞冠王蛇見到人類,立馬放棄了身邊的巨樹,向長老奔去。長老拉弓放箭,一瞬間,十支帶著他血液的利箭向王蛇射去——長老竟然已先用箭頭刺進掌心,使箭頭沾上巫血。母蛇報仇心切,似乎忘記了它配偶中劇毒而死了。但多年的戰鬥經驗告訴它,這飛過的東西很尖利,就像它的牙齒。王蛇閉上了眼睛和嘴巴,十支利箭射在它面門上,如同射在鐵塊上,紛紛彈開。
王蛇離長老越來越近了,雨紫衣心裡焦急,便一躍而出,要分散王蛇的注意,為長老贏得一點逃生時間。可是王蛇卻不理她,它張開血盆大口,從嘴裡噴出一股黑色的毒氣。形勢危急,在那剎那,一雙手將長老拉進了土裡。原來,齊半仙使用遁地術,將長老救了。在黑暗的土裡,齊半仙脫力昏迷過去。
王蛇見眼前這人將被殺死,卻被同伴所救,不禁大怒。它馬車一般大小的腦袋不斷拍擊土壤。長老和齊半仙被困在這土裡,難以動彈。王蛇夯實著這土壤,土裡的兩人愈加不能動彈,呼吸都困難起來。
王蛇又轉過頭來,看到十丈開外這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少女,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一股紅色的真氣若隱若現,這真氣還未與人類的身體融合或者自行消散,這正是公蛇蛇膽凝縮的真氣。母蛇更加怒了,這個人類竟然把它配偶的蛇膽給吃了!
它的眼睛發出惡毒的綠芒,它的信子在不斷顫抖。它飛身而起,居高臨下,血口張開,意欲吞下這個人類。雨紫衣有些驚呆,這麼龐然大物飛身下來,氣勢之兇猛,她從未遇到。這危急的當頭,一股生存的意志驅使她向後退去。她雙腳一蹬,便往後倒飛而去,吃了蛇膽後,她的功力明顯增加。
王蛇大口吃了個空,但它不等人類少女落穩,便欺身而上。少女見蛇撲過來,繼續向後倒退,一直退到一棵巨樹前,退無可退。王蛇惡毒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此時它並沒有馬上攻擊。它想看看人類向它求饒或者放棄掙扎絕望的樣子,它發出“嘶嘶”的叫聲,它不想仇人死得如此便宜。
正當王蛇想發洩仇恨,探過頭準備用牙齒咬穿眼前人類的身體時,它覺得尾巴處一片鱗甲被撬開。一支沾著巫血的箭頭插進了它的後庭。後庭被插,對這母蛇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舊仇新恨,要一起算,母蛇的眼睛似乎要噴火。它放棄了眼前的人類少女,調過頭來,看到一個頭發發白的老頭正迅速跑開,這老頭正是那被拉進土裡死裡逃生的人類。
王蛇扭動著身子,奔向那老頭。它每扭動一次,便覺得氣血翻滾,身體裡全是火氣,它身體裡的元胞正與外來的元胞戰鬥正酣。不一會兒,它血液裡都佈滿巫毒。王蛇此時已明白,它身中奇毒,體會著公蛇臨死前那般的痛苦,那痛苦深入骨髓,痛徹心扉。
它拼命往回爬去,它的孩子還在洞裡。離開時用巨石封住了那洞,若它死在了外邊,那麼它未出殼的孩子也將困死在洞裡。它艱難地爬行,放棄了復仇,它每一步都越來越吃力。
齊半仙這時從土裡爬出來,他看著痙攣爬回去的王蛇,大舒了一口氣。這時,十幾只變色狼死死咬住它的鱗甲,啃著它的鱗甲,沾滿鮮血的鱗甲掉落了一地。
雨紫衣疑惑不解,她問道:“這王蛇明明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為什麼還要掙扎著離開?”
齊半仙喟然長嘆,道:“它大概是要回家吧,它的孩子在等著它吧。”
雨紫衣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