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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喜歡我,孃親也很疼愛我。可是在我五歲那年,祖父和外祖父相繼去世,母親也被人害死了。”她說著眼神微微一冷,“早晚有一天我會向害我孃的人報仇的。”
他抬頭看她,“你知道害你母親的是誰嗎?”
“猜得到,不過還沒得到證實。”當年母親的死是她心中永遠的痛,她不相信母親會做那樣的事,母親那麼善良,那麼美麗的人,絕不可能是他們口中的惡婦、***。
“母親死後,我在家中失去了依靠,父親自小不疼愛我,瑩二太太更是惡毒,舅舅來奔喪時,她怕我說出不好的話,居然讓丫鬟在我喝的湯裡下了啞藥。我以前說話聲音不是這樣的,軟軟糯糯的,就好像裹了豆沙的糯米糰子一樣,母親說讓人聽一句就能甜到心裡。”
她說著頓了一下,她的嗓子微啞,敘述中帶著一抹淡淡的哀傷,讓聽得人有一種感同身受之感。
“那一天我發了高燒,舅舅來看我,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不停流淚。瑩二太太說我的嗓子是哭啞的,還大讚我孝順,後來舅舅就信以為真了。”
“瑩二太太是你父親的妾嗎?”
她搖搖頭,“是平妻。她是我父親的表妹,兩人青梅竹馬長大,感情很好,只是父親自幼和母親定了親,不能娶她做正室,便做了平妻。”
提到那個女人,雖是過了那麼多年,心中還種難言的恨,這麼多年了都活在那個女人的陰影裡,忍受著她的刁難,看著她長袖善舞的哄騙著家裡人。她是郭府的小姐,卻沒有人關心她的存在,沒有人想起她,沒有了孃的孩子便沒有了爹。那個爹就算有,也早已只是別人的爹了。
她以為這些年修身養性,自己能看得淡了,其實不過是傷口埋的更深,一旦拎出來便是血淋淋的,痛徹心扉。
“那一年家裡發生了很多事,祖父和外祖父去世,母親也跟著去了,三叔騎馬摔斷了腿,家裡荷花池的一池魚在一夜之間全死了。祖母是個信佛的,就叫廟裡的大師給我批命,說我是天煞孤星降世,克父克母,克所有與我親近的人。還說只要我在府中一日,家裡人都會相繼出事。祖母本就不喜歡我,聽了此話對我更加厭惡,便把我送到了京郊外的農莊裡,今生今世都不許我踏進家中半步。”
封敬亭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她時,那個泥濘破爛的農莊,心裡頗不是滋味兒,居然衝口而出,“這個老虔婆。”
第二十四章 相憐
郭文鶯愣了愣,隨後低低笑了起來,他這樣的貴人身份,還真難想象會罵出這樣的話。
封敬亭看著她還算平靜的臉,心中某個地方隱隱鬆動著,軟的好似要溢位了水。他輕聲問著:“他們說你命硬,你可是難過了?”
“我難過什麼?”郭文鶯哼一聲,“他們那是胡說八道,外祖父去世時七十一了,祖父七十三,都是古稀之年,只不過他們剛好死在同一年,湊巧罷了。母親是被他們害死的,也不是我克的,至於三叔,他自己喝醉了酒耍酒瘋,非得和人賽馬,被馬掀了下來摔斷腿,那是他自己作的。還有荷花池的魚,裡面放點藥就能全藥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要是真有這麼厲害,能克萬物,那咱們也不用打仗了,乾脆把我打包送給瓦剌人,過不了多久瓦剌就被我克的死光了,多厲害的武器啊。”
她語氣輕鬆,嘴角掛著吟吟笑意,封敬亭看著忽覺心中酸澀,忍不住伸手去揉揉她的頭。
他的動作很輕柔,雖是突兀,卻並不討厭。她心裡嘆息一聲,這麼多年,已經好久沒有人摸過她的頭了。
低低地聲音道:“那時候只有奶孃和兩個丫鬟陪著我,莊子裡很窮,只有十幾戶莊戶人家,地也少的可憐,家家都吃不上飯。府裡京郊的農莊有七八個,他們單選了那麼一個,也算費盡心機了。”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