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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任的表情逐漸嚴肅,語氣逐漸激昂,在場的人彷彿聽了一場打雞血演講,在任教官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後,秦主任終於收嘴,他拍拍這個年輕人的肩膀,鼓勵他:「任教官,你做的很好!繼續保持啊!」
秦薇當時就坐在他們旁邊吃飯,聽完這場演講後頓時熱血澎湃,她看見秦主任離開,然後聽見任教官痛定思痛說:「後面幾天我會讓這個班的孩子訓練更久的。」
所以,實驗班本來就比普通班訓練的時間長,如今下訓的時間又晚了不少。
秦薇在那一陣熱血澎湃後,看見實驗班天天在太陽下暴曬,無數次感嘆:「難怪市一中實驗班每年的成績都那麼好,看看教導主任那演講功力!不過,再這樣曬下去,那個大帥哥就要從小白臉變成小黃臉了!」
由於實驗班的訓練時間過長,與普通班下訓的時間有很大差別,所以至今沒有哪個人去問過這個大帥哥的名字,畢竟美色再養眼,都不如吃進去的飯。
時念聽久了身邊同學喊沈斯宴「實驗班的大帥哥」,一聽到她們說這個稱呼,就知道她們在說誰。
她休息的時候,總能看見灼灼烈日下,那群站在操場最中心,三百六十度陽光環繞暴曬下踢正步的同學,他們滿頭大汗,但步伐整齊,聲音洪亮。
沈斯宴在其中最為顯眼,他黑了不少,面板由最開始的冷白,變成如今的小麥色,但與旁邊人比起來,還是白很多。
每回有班級休息的時候,幾乎有一半的視線都往他身上投去。
按秦薇的話說:「這位帥哥就像那種可以吸引射線和散射線的防護材料,還是最高階那種,沒有視線能不被他吸引。啊,不過軍訓這麼無聊,有帥哥看自然要看啊。」
時念對她的話很認同,於是每次休息的時候,也經常看向宴宴。
她偶爾想:「好像黑了更好看一點。」
但她想了想他以前的樣子,又默默想:「還是白一些好看。」
相比起沈斯宴一曬就黑,時念則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她每天都勤懇地塗防曬霜,再加上他們班雖然也在陽光下訓練,但一休息就去樹蔭下,有時候一天休息的次數比訓練次數還多,和實驗班承受陽光的程度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在秦薇多次吐槽大帥哥要變成小黃臉後,時念突然意識到,宴宴也需要塗防曬霜。
於是在另一天早上,時念早早敲響沈家的房門,沈斯宴才剛起床,他隨手套了件衣服就來開門。
清俊的少年走近門口,眉頭微皺,黑眸中似有疑惑,木門被他拉開。
時念背著書包站在門口,梳著低馬尾,戴著迷彩帽,一身軍訓服,她仰著小腦袋,笑得眉眼彎彎:「宴宴,早上好呀。」
沈斯宴頭髮睡得有些凌亂,他看見是她,皺起的眉頭舒展開,沒有說話,便隨意敞開門,進去洗漱。
宴宴在剛起床時,通常是他一天中最冷漠的時候。
時念輕輕關上門,默默地坐在沙發上。她知道他有起床氣,但她覺得很可愛。
等沈斯宴洗漱完,時念才跑到他面前,端詳他幾秒,軟聲說:「宴宴,你好像該塗防曬了。」
沈斯宴剛洗完臉,額前幾根濕、發,面板被水浸白,黑眸也濕漉漉的,比平時更清冷,也突然多了幾分誘惑感。
他的眼睫垂下,朝她靠近一點,似乎在仔細看什麼。
時念莫名有些臉燙,她站在原地不敢動,便聽見宴宴說:「我變黑了,但你沒有。」
他的語氣中有一絲探究,還有一絲笑意。
時念也笑,她驕傲地點點頭,然後拉住他,好奇地湊近鏡子,才發現兩人的膚色差已經如此明顯,她感慨地說:「幸好我沒和你在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