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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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資質陪蔡包子到橋邊閒坐,他們坐在橋邊一個叫天方夜譚的小亭子裡。
橋下碧水漣漣,月影倒映,偶有一陣清風吹過,拂動岸邊垂柳,樹影婆娑,更平添了兩人心中的不平靜。
過了半個時辰,水面上騰起一層薄霧。
蔡包子站起身來正想取衣禦寒,忽見幾名護衛押著二人疾至,說:“大人,確有兩名駕車奔往南其鎮的人被我們抓獲,不過……”
言剛落,那被捆之人從馬上跳下,叩頭說:“小人叩見蔡大人,不知大人何時到了此地,又為何將小人捆縛?”
蔡包子定睛一看,驚訝說:“這不是長河嗎?哎,胡資質淨瞎折騰,潘總管是去給老宅送銅牛的,抓錯了!抓錯了!快鬆綁!”
“慢!”胡資質大喝說:“我問你,蔡大人的老家在橋北,你因何將車拉往橋南?”
潘長河說:“舒副總管,你這是什麼意思?白天我和駕車的程金一路勞累,下午我倆貪杯多喝了幾盅,準備連夜將銅牛送往蔡大人老宅,誰知我倆都醉了,這馬車竟獨自亂走到橋南邊去了。”
胡資質說:“潘總管,你還抵賴,你正是這偷黃金的賊!”
潘長河怒目圓睜說:“胡資質,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說黃金是我偷的,證據何在?”
“我問你,柳殘燈房中那張紙是怎麼回事?”胡資質說。
“什麼紙?”潘長河翻翻眼皮說。
胡資質說:“就是柳書生房中的那首詩!”
潘長河說:“那是柳殘燈嫌自己在蔡府不被重用,偷了大人金子,寫的一首譏諷詩,想來柳殘燈雖然偷竊,但也做得光明磊落,不象有些人信口雌黃,誣陷好人,想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
胡資質說:“我再問你,既然柳殘燈當天要借講學之機潛逃,卻為何要在房中留下一首詩,如此大膽,他不怕在未出府之前被人發現麼?”
“這是柳殘燈所為,與我何干?”潘長河爭辯說。
胡資質又說:“但是,我聞了聞那紙上的墨跡,它的氣味應是韓州產的貴重清墨,氣味帶有餘香。而柳殘燈書房的硯臺內的墨,氣味微臭而發酸,這種墨叫劃墨,街上隨處都有。象柳殘燈這樣月薪三兩紋銀的窮書生,如何用得起十八兩一盒的清墨?也只有潘總管房中常用這種墨,柳書生硯臺上的墨與紙上的墨跡不同,證明此信並非柳殘燈所寫!正是你仿照柳殘燈的筆跡,將早已寫好的詩,隨身帶入,栽贓於他,也正是我懷疑你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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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黃金案真相大白、武林高手用暗器
胡資質接著說:“搜查柳書生的房間時,正是你首先發現這張紙的原因!正是這點,我才開始懷疑你!”
潘長河臉皮紫漲,怒吼說:“你信口開河!說我偷的金子,可這十箱金錠,並非小數,它在何處?你又有何證據?你只不過妄加揣測罷了!”
胡資質說:“你不愧是蔡府總管,果然鐵嘴鋼牙,非用測謊儀你才認可?不到黃河不死心吶!”
說著,胡資質吩咐保安將程金所駕的馬車趕來,他猛地揭開蒙在銅牛上的紅布,隨手拿過一名保安的短劍,“嗖”地削去銅牛角的一層銅粉,露出了黃燦燦的金色。
蔡包子及眾人大驚失色:這銅牛是金子鑄的!胡資質指著潘長河身邊已經慌了神的程金說:“正是你二人利用給蔡大人鑄銅牛的機會,合夥將金子盜出,鑄成金牛!外邊塗了銅掩蓋!今晚並非你二人貪杯,馬車走到橋南,是你們要趁夜將銅牛拉到潘總管老家南其鎮,和那裡早就鑄好的一尊同樣的銅牛調換!”
蔡包子手指潘長河怒吼說:“沒想到,我念你與我是同鄉,苦心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