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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快。”
我也不解釋什麼,坐在火堆邊烤火,她出門倒了水,把鍋從右邊角落專門放鍋的木架上提了過來。
我坐在火堆邊,婧婧負責串著火,大概是十二點,族長他們才回來,夥計手裡提了兩隻已經殺好的野雞。
“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
飯已經煮好了,婧婧把鍋提到了旁邊的木架上放著先冷一會兒,見他們回來,把炒菜的大鍋架了上去。
揭開鍋蓋,裡面有一個鐵鍋鏟。
族長夫人去菜板把那兩隻野雞切成小塊,婧婧就幫忙炒了雞肉,等雞肉快炒熟時加入撿來的蘑菇,又翻炒了一會兒往裡面倒水。
火堆邊有點擠,我便一個人去了外面坐著,夥計和族長在聊著什麼。
中午吃了飯婧婧洗的碗,早上撿的蘑菇中午都吃了,所以下午有空了還得去撿一些晚上吃。
中午我算是飽飽的吃了一頓蘑菇,吃了飯在火堆邊坐了一會,夥計又和族長他們出門了,好像是要去做什麼,應該是幫著豐收。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婧婧坐在火堆邊好像在想事情,一直盯著快熄滅的火發呆。
最後一點柴也燒成了木炭,火熄滅了。
再加點柴吹一會兒應該又可以燃起來,只是我們並沒有這樣做,婧婧似乎也回過了神,盯著我。
“阿郎哥,你怎麼一直戴著帽子呀,我看你穿的奇奇怪怪的,你應該不是少數民族的吧,你這鞋子衣服這些我都沒見過。”
我看了看自己的鞋:“這個我也不好解釋,你就當我是少數民族的吧。”
婧婧:“那阿郎哥你可以把帽子摘掉,讓我看看你的全貌嗎。”
“你對我的樣貌好奇嗎。”
婧婧:“倒也不是,只是阿郎哥你一直蒙著頭,我看不到,感覺有點神秘。”
我想了想:“可以,不過我的樣子有點怪,你一會兒就當我是少數民族的。”
婧婧似乎更好奇:“嗯,好呀好呀,阿郎哥你快給我看看。”
我深吸一口氣,將帽子緩緩揭下,用手弄了弄頭髮。
婧婧盯著我臉看了好一會兒:“阿郎哥,你頭髮怎麼這麼短呀,果真是跟其他人不一樣呢,雖然我不是太懂,但是身體髮膚受之父,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孝。”
我輕鬆的笑了:“父母嗎?他們只給予了我生命,好似從沒把我當過人,好在他們很早就離世了。”
婧婧沉默了一會:“阿郎哥,那你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嗎。”
我想了想:“倒也不是吧,在前幾年遇到了一個老道,在他那裡學了三年的本事,那三年也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結果我啥也沒學會,連畫符都不會,他說我畫的沒有神性,全是廢的不能用,後來他死了,我便離開了那個地方,坐馬車去到了其他地方,結果剛出城沒多久便被抓去充壯丁了,訓練了一年左右便打仗了,死了很多人,跟我一個帳篷的好幾個弟兄都死掉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揮的刀,感覺靈魂離開了身體,之後處理戰場的時候,受一個人的託付將信送給他的娘和妻女,他話還沒說完便死了,然後我就遇見了夥計。”
不知為何,面對婧婧,我似乎很樂意將自己的這些遭遇說給她聽。
婧婧一直安靜的聽我訴說,聽我說完後看了我一會兒,似乎在想什麼,我重新戴上帽子低著頭髮呆。
“阿郎哥,這麼久了,你累了吧?”
婧婧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直接觸動了我的心,胸口一酸差點憋不住,我已經不知道我多久沒哭過了。
應該是從初中開始吧,那時我已經習慣了父親的毒打和辱罵,小學六年也習慣了同學的欺辱,我也不愛學習,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
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