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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亂的環境和味道,令我幾欲嘔吐。
我忍住了。
我立在門口,眼淚嘩嘩地流。我的阿鏡,是人中龍鳳,是豪門貴人。我的阿鏡,怎麼可以住在這樣暗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裡。
你回頭冷漠地看我一眼,我癱坐在地,雙手捂住臉,拼命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不知說了多少遍,你始終沒有理會我。
強爺和一個小弟兄負傷歸來,冷漠地把我拎進了屋:「你還想害死我們多少兄弟?」
該死的,是我。
你內疚地為他們處理完傷口,才冷冷地對我說了兩個字:「過來。」
我以為,你會關心我;我以為,你會問我疼不疼;我以為,你會抱抱我,跟我說:音音別怕,都過去了,我在。
然而你只是將傷藥扔給我,便轉身進了一間裡屋。
我在沙發上坐著,一動不動。
關了燈,漆黑一片。
冷。痛。我體會著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有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害怕地哆嗦。聽見你說:「是我。」
我在崩潰邊緣待了好久好久,你的聲音便是我的救贖。黑暗中,我啜泣著撲進你的懷抱:「打我罵我殺了我都好,別不要我。」
可你,無動於衷。
我跟你進屋,你蹲在我面前,用溫水替我清理腳上的傷,又上了藥。
有片刻的恍惚,還以為我們回到了初見。
床上,你抱著我哭得像個孩子。
我想幫你擦眼淚,被你躲開;我想親吻你的唇,被你推開;我喚了一聲「阿鏡」,也被你喝止。
你說:「你不配。」
說完,張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很疼很疼。
我沒有動,私心裡想著,就這樣讓我死在你懷裡也是好的。喻音瑕生死都是你安鏡的人,生死都在你安鏡的床上。
空氣裡的血腥味兒越來越重,我彷彿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可你卻鬆了口,轉而撕扯我的衣服,將帶有血跡的吻落在我的胸前。
疼。
但我還是緊緊抱住你,任由你猛獸般地宣洩著怨恨。
你的牙齒,狠狠肆虐在我心口。良久,我聽到你說:「喻音瑕,我真想剖開這裡看一看,你有沒有心……」
我想說,我有心,心裡裝著你,裝著我的大英雄。
你不會想聽我的聲音。我明白。我閉嘴。
你又說:「喻音瑕,你的命是我救來的,我要你一輩子都痛苦的活著……」
阿鏡,你好殘忍。怪只怪,我殘忍在先。
最後,你枕在我的胸口睡著了。自始至終你都沒有向我要哪怕一句解釋,我也沒有什麼好解釋。
我有錯,也有罪。我百口莫辯,也罪有應得。
仙樂舞廳,就是整個佈局的伊始。身為安氏企業一把手的你,很早就入了我們精心佈置的陷阱。
喻音瑕是個壞女人,在這個「局」裡,她一點都不無辜,也不值得被原諒。
趁著你熟睡,我才能好好的摸摸你。頭髮短了,臉也瘦了。
咚,咚,咚,我的心跳得很快。讓我不禁想起和你的「第一次」。上/床這一項是原計劃裡就有的,但真正和你相愛後,這一項,變得好難實施。
你視我如珍寶,捨不得我受委屈,遲遲不肯要。我卻怕以後再沒機會,一定要給。哪怕你知道真相後恨我。
是我,厚顏無恥,自私自利,只想做你的女人。
我的第一次,你的第一次。那晚的我徹夜無眠。你的呼吸綿長,輕輕打在我的臉龐。
借著床頭燈的微微光亮,和與你近在咫尺的距離,我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