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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音瑕頷首:「有勞。」
書房裡,安熙嘆氣。可姐姐的話,他還是要聽的。
安熙下樓,拿著一本魯迅先生的《吶喊》說道:「原來是你這位喻家小姐。喻小姐喜歡看書嗎?」
喻音瑕起身,轉向旋梯:「安少可有特指?」
「隨便。」
「隨便看看,還是有的。安少手裡拿著的這本吶喊,我前段時間也看過。」
「哦?我才翻開幾頁,未知全貌。喻小姐若是不介意,可否說來聽聽。」安熙來了興致。
本是隨口一問,對方要是接不上話,肯定就會尷尬,也好藉此快快將其給打發走。不曾想還真有喜歡看書的富家小姐?
那就探一探真假再說。
喻音瑕就書中內容侃侃而談,聽得安熙精神抖擻,卻聽得一旁捧著安鏡衣服的絮兒站著都打起了瞌睡。
管家奉好茶,大半個小時過去,才又來提醒道:「少爺,飯點到了,您看?」
「吩咐廚房多做幾道清淡菜樣,今晚多加一副碗筷,喻小姐會留下用餐。」安熙不問喻音瑕是否願意,就自作主張留了客。
「對了,再加一個解酒湯,叫晩雲在樓上守著我姐,事無巨細地伺候好。湯好了就端去給我姐喝。」
「安少,鏡爺她?」喻音瑕面露擔憂。
「沒什麼大事,就是應酬喝多了。我姐她酒量一般,尤其白酒,喝多少年還是不行。可你也知道,商場如酒場,那些大老爺們兒就好一口白酒,她也沒辦法,只能做做樣子。」
「我,我能去看看她嗎?上次鏡爺送我去醫院治傷,又送我回家,還把衣服借給了我。父親再三叮囑,要我一定當面將衣服和謝禮送到。」
喻正清是說了一定要當面送到,但他沒說當誰的面。
喻音瑕只是,有些想見她。
「當然能。我姐是女人,你去她房間,傳不出閒話。」安熙不疑有他,扭頭喊道,「晩雲,帶喻小姐上樓,我去廚房盯一眼。」
……
安鏡昏昏沉沉,難受卻睡不著,大概是生物鐘作祟。
晩雲敲門請示:「鏡爺,喻小姐來了,說要當面向您道謝,您看方便讓她進屋嗎?」
安鏡坐起身,拿睡袍穿上,應道:「請進。」
喻音瑕進屋,垂眸說著話:「父親說鏡爺白天很忙,我便特地挑了晚一些的時間來送還衣物,還帶了茶和紅酒以做謝禮。希望我的唐突拜訪沒有打擾到鏡爺休息。」
「喻小姐,在我這兒不用秉持非禮勿視。都是女人,沒什麼好避諱的。晩雲,去給我打盆熱水來。」
看出喻音瑕的拘謹,安鏡抬手撥弄著不知道有沒有睡亂的頭髮,支開了晩雲。
喻音瑕也回頭,對拿著衣服和謝禮的絮兒說道:「東西已當面送到,你讓晩雲姐姐帶路去放下吧。」
晩雲和絮兒同時看向安鏡,見她點了點頭。
「隨我來。」晩雲對絮兒說道。
待她們走出房間,安鏡說笑道:「丫頭們都出去了,喻小姐還不好意思抬頭?我屋裡的地板是用金子鋪的不成?」
喻音瑕聞言抬頭,前一秒還暗自罵著安鏡不正經,後一秒就破功笑了。
安鏡問:「你笑什麼?」
喻音瑕沒有回答安鏡的疑問,只壯膽走到床邊,在安鏡疑惑的目光中,伸手幫她理了理亂糟糟的短髮。
「在外叱吒風雲的鏡爺,在家裡原形畢露,活脫脫一個被寵壞了的不修邊幅的富家子弟。」
「要是在家裡都不能自在隨心,這做人,也太受罪了。」鬼使神差地,安鏡抓住那隻正要收回的手,「我很好奇,喻小姐在家裡,是哪般模樣?」
安鏡的眼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