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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這段時間因為太累，已經一個多月沒化過妝了。
主臥的衣帽間現在是他們倆共用的，慕久的衣服多得在學校放不下，大部分都掛在了這兒，連他用來放表的中島都騰出了大半位置給她，比之前要滿得多。
只不過衣帽間沒有門，茶色玻璃又是半透明的，從臥室的角度就能一覽無餘。慕久剛住過來的時候還會因為害羞特意把衣服拿到洗手間去換，但現在已經習慣了。加上沈宴現在還在睡覺，也不怕被看見，一路上毫無負擔地邊走邊脫掉睡裙，隨手擱到中島上，拉開抽屜找自己的內衣。
眼下時間還早，衣帽間的光線又朦朦朧朧的，視線找不到焦點。慕久穿得有點走神，身後的搭扣慢吞吞試探了半天也沒找著位置，過了一會兒總算回過神，稍稍轉過頭，細白的指尖摸索著，想把搭扣扣上。
只是下一秒手背碰到一片溫熱，沈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垂眼接過她手裡的東西，幫她把衣服扣好。
清淺的呼吸在過程中落上她纖細起伏的肩胛骨，柔軟又酥麻，屬於他的體溫隨後一圈圈褪去，向微涼的空氣逸散，漩渦一般帶著奇妙的牽引。
慕久感覺到他鬆開手後，下意識轉過身，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問話就被他低頭吻住，只從鼻間冒出一點叮嚀。
然後被他伸手扣住腰，把她抱到中島臺上。
春夏之交的氣溫不算太高，慕久又只穿了內衣，玻璃上的涼意透過薄薄的蕾絲傳到她身上，凍得她微微瑟縮了一下，伸手攀緊他的脖子。
沈宴在親吻的過程中也察覺到她的反應，落在柔膩細腰上的手微微下滑，托起她的臀部，用掌心墊著。
他們原本十五公分的身高差在這個姿勢下剛好被抹去，這個吻便持續得有些久。慕久到後來覺得有點冷，便眯著眼睛一個勁往他身前貼，隔著他身上的睡衣汲取溫度。
她的動作太碎，藤蔓似的纏著人磨蹭，沈宴到後來也意識到太過火，及時停下了糾纏的動作，長指扣著她精巧的下頜，從她濕潤的唇齒間退出。
慕久的手臂依舊圈在他肩膀上，眨了眨眼後，抬起長睫看著他，悄聲問：「你怎麼醒了啊，是我吵醒你了嗎？」
沈宴輕輕搖頭，靠近把下巴擱在她肩上，闔上眼睛喃喃：「你起來之後……床上太冷了，就醒了。」
話音還沒落，又微微側過臉，就這麼閉著眼睛依靠感覺一路從她的頸窩吻到耳垂，最後用牙尖抵著那塊細嫩的軟肉慢吞吞廝磨，懶聲問她：「現在幾點了？」
慕久被他磨得發癢，開口時的話不自覺變得有些散亂：「應該、七點了吧……」
沈宴「唔」了聲，稍稍停下動作思考，轉而又開始沿著她的肩線輕吻，一面慢條斯理地問：「我記得今天的文化課九點四十才開始，起這麼早幹什麼？」
「定錯了鬧鐘，後來就睡不著了……」慕久快受不了他這樣溫吞的折磨，只能微微仰起頭喘息，片刻後才想起來後半句話，「……但是怕在床上翻來翻去吵醒你，就起床了，剛好能化個妝。」
沈宴聽完，從鼻尖低低「嗯」了聲，總算結束那一連串細碎的吻，然後抽出墊在她身下的手，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便輕車熟路地解掉她身後的搭扣，垂著眼睫問她：「那不化妝行嗎？」
「唔……」慕久感覺到他的指尖擦過脊背的面板，觸感如同觸電一般，害得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指尖跟著陷進他的肩頭。
他話裡的暗示很明顯，她聽懂了，加上他們也確實很久沒做了，她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片刻後默默嚥了咽口水，小聲順著他的回答：「不化妝……應該也、可以吧……」
……
等到結束天已經大亮，玻璃上濕漉漉地淌著光。沈宴抱著她到浴室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