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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來,對她露出個甜甜的笑容。
就算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她還是願意接受別人的善意。
林晚音的胸口悶悶地堵得慌。
去劉雅萍的家需要經過兩個山頭,林晚音卻沒有路程遙遠的感覺,她只以為是聽青青說話分散了注意力。
到了第二座山前,就見沈喬初嘴裡唸唸有詞,隨後身體一輕,眼前一黑一亮,就到了另一條平路,而山已經在身後了。
她不禁瞪大了眼睛,她們這是穿山而過了?她不會是在做夢吧?
又走了一會兒,她們來到一戶民房前,透過微敞的大門,看到一個女人正提著鐵皮桶往豬欄走。
劉雅萍穿著一件洗的發白了的襯衫,頭髮枯黃毛糙,面色蒼白憔悴,才三十不到的年紀看著卻像個四十多歲的婦女。
青青看到劉雅萍,眼睛就是一亮:“是媽媽。”
沈喬初伸手攔住了就要衝進去的青青:“別慌。”
這時,從屋裡走出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婦,她手裡拿著一把掃帚,一下砸到了劉雅萍的背上。
“你個賠錢貨,吃飯有力氣,幹活就沒力氣了?這都什麼光景了,連頭豬都還沒喂。”
劉雅萍被掃帚一砸,腳下趔趄,手上提著的裝滿豬食的鐵皮桶晃盪了兩下,濺出的東西打溼了她的鞋襪。
張春花看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握著掃帚劈頭蓋臉地打過去。
“你故意的是不是?提個豬食都提不穩。我們老徐家到底造了什麼孽,取了你這個喪門精,連個蛋都下不了,還有臉吃飯。”
“不許打我媽媽。”青青氣極,推開了沈喬初的手,急衝過去狠狠撞到了張春花的身上。
張春花只覺得一陣強風襲來,腿肚子一疼就重重跌到了地上。
她哎喲哎喲地捂著腰呼痛起來,嘴裡罵罵咧咧的。
“你死人啊?想謀殺婆婆是不是?看我摔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你今天的飯別想吃了。”
劉雅萍忙放下鐵皮桶過來攙她,不想張春花剛被扶起來就重重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半邊臉都腫起來了。
“磨磨唧唧的,手腳斷了啊?”
打完她仍不解氣,撈起旁邊一根三指粗的木棒又去抽劉雅萍,但凡她躲一下,抽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青青看到這一幕,纏繞在她周身的黑色霧氣陡然大盛。
原來乖巧羞澀的一張臉瞬間變得慘白無比,面上更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青筋,那雙漆黑空洞的眼睛猶如深淵,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吞吸乾淨。
她的嘴裡發出一聲尖利的呼嘯,撲過去一口咬在了張春花的肩上,幾秒間就撕出了一塊皮肉來。
隨後她伸出雙手掐住了張春花的脖子,把她的驚叫聲直接堵在了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