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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的生命體徵。
蘇餘妮震驚得無法言語，她的雙眼緊緊盯著那個場景，彷彿要將它刻印在心底。她無法想象，自己曾經的朋友竟然遭受了這樣的折磨。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但同時也充滿了無力和絕望。
就在這時，六一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坐在楊詩的床前，眼中閃爍著堅定而冷酷的光芒。他看了蘇餘妮一眼，然後說道：“蘇餘妮，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做一個選擇。”
蘇餘妮愣了一下，她不明白六一的意思。但她能感受到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嚴肅和決絕，彷彿這個選擇將決定她和楊詩的命運。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問道：“什麼選擇？”
六一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在蘇餘妮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彷彿在尋找著她的勇氣和決心。然後，他緩緩開口：“你可以選擇救她，或者救你自己。”
蘇餘妮的心猛地一沉，她明白六一的意思。她真的覺得眼前的人真是個惡魔，不僅偷走了她的身份，還要偷走她的朋友。
“你不覺得，你的笑話很冷嗎？六一，為什麼？說實話從你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不能理解，你最初是崇拜張琦的學生，可是你的年齡明顯比其他學生要大。卻選擇不畢業也不當老師而是張琦的助理？更不理解為什麼你要借用我的身份和張琦來一場比試？而現在又要拿我朋友的性命威脅我！”
蘇餘妮爆發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憤怒。她一直都處於被動的狀態，感覺要窒息了。
張琦走到蘇餘妮面前“你可以不用馬上回答。我和六一之所以這樣不過是為了活下去。”
“活下去？”
“你知道這是我們分為南方小院和北方小院。你不覺得奇怪嗎？一所學校為什麼要用南方小院這樣的稱呼？其實這兩個地方根本不是什麼學校，而是兩所實驗基地。”
“實驗基地。”蘇餘妮重複著張琦的話，並沒有感到意外。
“你或多或少也該猜出來一些答案。畢竟小院裡的機器人太多了。但是你看到的並不是機器人。”
不是機器人？
“是的，準確來說是被改造後的人類。它們其實都是人但是不再是以前的樣子。”
蘇餘妮並沒有理解，她不明白將人變成機器有什麼好的？
“就好像整容可以把人的外形特徵整成另外的樣子。不過變成機器人不僅是外形就連人性也會慢慢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