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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想必這裡是十分安全的。
我與舒訣下了地,在周圍環顧一圈,正要回頭感謝巨獸時,卻發現他已經消失了,只在地上留了兩枚進入附近城市的通行令。
巨獸總是這般,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沒有辦法,衝著天空高喊了一聲多謝,就帶著舒訣往鎮裡走去。
小鎮不像大城市,往來需要通行令,唯一不好的,便是這兒沒有客棧。
幸而這兒有個人家,因為做生意,要舉家搬遷,正好要賣掉房子,我與舒訣恰好路過,便買下了他們的房,稍微整理一下後,便住了下來。
我們開始在小鎮生活的日子,這一來二去的奔波,讓我們的銀兩花得十分之快,這兒大都是農戶,不諳品茶聽琴的風雅之事,我要想再靠彈琴賺些活計是沒用的了。舒訣也知道我的難處,第二日就跑到耕地裡去,給他人打打雜,賺些小錢。
可這些農戶大都是自家生產,一家子都是人手,除非家中有人病倒缺少幹活的,不然又幾個人會花錢請人幫做活,因此幾日下來,舒訣也沒賺得多少銀錢。
我的技藝全投在琴藝上了,別的都不知,要幹些粗使雜活也未嘗不可,但這小鎮的人家都沒那需要,我也就沒了用武之地。附近的城市我是不敢去了,只能挖空心思,掏出了自己那點點天賦,畫了數幅畫,讓舒訣到附近城市去販賣。
舒訣沒有被通緝,一般沒見過他的人也不會將他與我聯絡到一塊,因而他到城市裡去安全得緊。且他到城市去,還可幫我探探訊息,聽聽風聲。
就這樣,我們每日都過著平凡而枯燥的日子,為了謀生,那把琴都被我荒置了,落滿了塵埃,而筆則成為了我不可離開的夥伴。我曾想過再拿起琴,給它一褪塵埃,可伸過去的手,又被生活所迫拉了回來,再次與筆為伍。
我是有多久沒彈過一首琴了?大概半年,不,也許一年了。
一年的時光裡,我再也沒見過巨獸,也沒見過帝曜,只偶爾在夢中,會見到他們的身影。他們就像我人生中匆匆走過的過客,只是留下短暫的記憶,就隨著時間的長河,逐漸湮滅在我的生命裡。
一直到,那件事情的發生,他們才重新進入我的世界,掀翻了我的天。
那一天,舒訣出外後,整整一天沒有歸來。
依照往時,他會在晌午歸來用午膳,用完後小憩一會兒,才繼續出去賣畫。可那天,他中午未歸,我以為是被什麼事情纏身也沒在意,但當他傍晚都未歸來時,我就感到不安了。
我跑出了困了我一年的小屋,出外尋找他的身影,始終不見,向街坊鄰居打聽,也說今日見他出城後,便未見到他歸來。
我焦急地往附近的城市跑去,可當到了城門之外,我兀然想起,我不可貿然進入,指不準這城門口就貼著我的通緝令,只怕屆時我連舒訣都見不到,就被關入大牢。
我急得不知所措,正想辦法怎麼進去時,一人叫住了我。
“穆公子”
我回頭望去,是住在我們附近的陳大哥,看他這模樣,似乎剛從城內出來,我立時迎上去,詢問他可曾見到舒訣。
他搖了搖頭道:“舒訣我沒見著,不過穆公子,說句不好聽的話,您是不是正被通緝?”
我一愣,臉色微變,抿緊了唇,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陳大哥看了我一會,突然笑了:“嘿,穆公子您別擔心,我不是要告發你,而是要告訴你,剛才我在城門口看到一張撤了通緝的令,說您曾是被通緝之人,但聖主聖明,已經幫您洗脫罪名,還您清白了。這不,我一見到,就急匆匆地往鎮裡趕,等著告訴您這個好訊息呢!”
我聽完後愣住了,幾乎不敢相信陳大哥的話:“您說的是真的?”為何,會突然撤了對我通緝的令,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