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對啊,這是為什麼?」謝觀棋順著她的話笑問,將她滑落臉龐的發向後攏著,輕輕抓握。
秋露把白粥和小菜都嘗過一遍,滿意地壓彎眼眸,說出答案:「因為你喜歡我。」
他的面容輪廓在燈下愈顯柔和,仍看著她笑,用認命的口吻說:「哎,又被你猜中了。」
入睡前,謝觀棋讓秋露再量一次體溫,已經降到37度左右,他替她捻好被角:「還是有些低燒,明天在家休息,隔一段時間量一次,一定要多喝水。」
秋露被他裹得嚴嚴實實,注視他繞過床尾走到另一側,把疊好的棉被攤開。她側臉貼枕頭,望他:「我們一起睡的話,我晚上咳嗽可能會傳染給你。」
「我怕你半夜又發高燒,身邊沒有人。」謝觀棋脫下居家服外套上床,隔著棉被俯身抱住她,輕輕地吻她額頭,「不舒服就叫我,我就在旁邊。」
原來高燒的後遺症,是會讓眼眶持續發燙。秋露在積聚的熱意裡看著他,輕聲開口:「謝觀棋,以後你生病了,我也照顧你。」
她的臉上有他手指的溫度,慢慢撫著,直到側臉代替手,挨近她:「嗯,等你好起來。」
寒冬過去,兩人在草長鶯飛的日子裡領了證,秋露舉著兩本紅冊子,一路笑回家。
這也是謝觀棋第一次心甘情願地接受,副駕駛的她,眼裡除他以外還有旁物這件事。
從今天起,他們就是受到法律認可和祝福的、名副其實的夫妻。
其實,還差最後一步。
謝觀棋的手撫上她光裸的小腿向前推時,秋露下意識併攏膝蓋,他的目光隨之垂落,她讀懂後羞紅了臉,進退兩難地說:「我覺得,我還沒準備好。」
他的手滑過她柔膩的肌膚,握住腳踝,指腹曖昧地打圈揉著,輕笑:「已經進考場了,沒準備好也要答題。」
她在起伏的心跳裡望著天花板,囁嚅著:「自家考場,沒這麼嚴格吧……」
暖風掠過肩頭,兩人毫無徵兆地靜了幾秒,他的手突然覆上,在她慢半拍的低呼聲裡,傾身而來,手肘撐她枕側,揶揄道:「平時不是挺大膽的嗎?又要親我的嘴,又要摸我的腹肌,上次還說要握著不放。」
「我才沒說過這些!」
狡辯也無用,他眼眸垂得低,凝著她的眼神溫柔似水,低頭吮她嘴唇,好似在自言自語:「我知道了,以前你總鬧我,是仗著我疼你,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已經是夫妻。」
秋露被溫柔包裹,像浴在日光下的小溪裡,他放過她的唇,來到她耳後:「不想嗎?」
所有的溫暖一併離開,她覺得身心變空,不滿足地摟他脖子,臉頰蹭他。
謝觀棋知道她在緊張,安撫道:「或者我們找一部電影來看看?」
平板擱在被子上,男人女人的對話聲裡,他從身後摟著她,將柔軟的長髮拂至一側,低頭吻她後頸和肩頭。秋露覺得只有她在看電影,謝觀棋從影片播放的第一秒開始,就在一下接一下慢慢親吻她,眼角、臉頰、胸口、手臂……又在突然間矇住她的眼睛。
熬過漫長的黑暗,微光和聲音一同出現,電影裡的男女比他們火熱,她抓住他橫在腰間的手臂,上面有她的指甲刮出的紅痕。平板被他推翻,人也跟著壓下來:「不看了,我們自己學。」
……
後來謝觀棋才知道,小珠的害羞緊張是真的,大膽火熱也是。
週末的晚上,秋露慢吞吞挪到謝觀棋身上,他順勢摟住她。她在他耳邊呼氣:「謝觀棋,我還想……」
意料之中的一句話,他閉上眼笑了聲,抱她更緊:「這才隔了多久?」
「你這次慢慢的,不要像剛才那樣,容易累呀。」她像個小老師,一本正經地教他方法,趁勢